只见任希娜也就是傅夫人不屑的看着,因为晕倒,现在跪坐在地上的任苍平的母亲。

当然跪的这么好,当然是因为她让人压着,看着她想要挣扎但是又无奈的表情,任希娜并没有多高兴。

只听到冰冷的言语从她的口中不断地吐出来:

“姓任,结婚证你们领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这个女人要给我睡佣人房,跟她呼吸一样的空气,我觉得恶心,心情不爽。”

“老爷,”

任苍平的母亲听到任希娜的话,哪里肯,这么多年委曲求全,可不是还做佣人的,她哪里肯依。

任老爷子心疼的看着跪在地方的何依云,他脸色发情,怒目而睁,双手颤抖着指着任希娜,口里不断重复着:

“逆女,你是要气死我呀。”

任希娜可不管两人,继续鄙夷的看着何依云:

“还有每年我母亲的忌日,你给我在祠堂跪满一整晚,第二天才可以起来,我会让人看着你。”

“老爷,”

何依云以为刚刚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你要为我做主呀。”

何依云一脸委屈又不敢怒的绿茶样子看着任老爷,任老爷子瞬间又心疼了起来,指着任希娜就要骂,结果直接被任希娜给怼了回去。

“要不我叫我黄叔叔进来,你和他说说。”

谁不知道黄连李是任希娜外公的曾经的老部下,现在G市军队一把手呢。谁敢去反抗呢?

“哼,逆女呀,逆女。”

任希娜不以为意的看了看老爷子,撇了撇嘴,

“害怕就给我老实待着,就算我的外公不在了,我还有我的舅舅们,他们说了,谁都不能欺负了我和我哥哥。”

任希娜和任苍炎是两个极端,他哥哥是被她母亲教导的儒雅孝顺,她外公觉得这样不行,到时候要被人欺负,所以任希娜小时候就被她外公带在身边,在军营里面混着,妥妥的一个女流氓。

天天无法无天惯了,再加上她外公妥妥的军溜子:

“我的孙女就是要这样,他奶奶的,女孩子脾气太软了容易被欺负。”

这种事情也只有任希娜出面才能震慑住任老爷子和何依云了。

“我外公说了,你的妻子到死都只能是我的妈妈,她,你想养着就养着,别想娶进门。想要在任宅给我呆着,就给我住进佣人房,本就是一个给你暖房的佣人,还想登堂入室,你也不怕人笑话。”

说完任希娜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何依云母子这几年一直在任家呆着,但是住的都是佣人房,心里早就记恨她很久了。

但是她想着她哥哥在,她的孩子总不会受委屈吧,哪里想到她的儿子居然在精神病院像是一个狗一样。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她恨不得跑回任家把全部人都宰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儿子。

她慢慢的走过去,眼里的水雾已经让她不是很看得清楚路了,她眨了眨眼睛,吸了好几口气,手脚颤抖,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

她想轻轻的抱着她的儿子,但是她稍微靠近一点,傅诤言就开始狂叫,好像是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

“啊啊啊,”

他不断地挣扎着,手上和脚上的铁链框框作响,

任希娜想要说话安抚着她的儿子,但是当她张口的时候,发现喉咙里面好像被塞了一根鱼刺一样,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试着张了好几次,最后就像是从骨头缝里面挤出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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