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虞杉杉洗了澡,便在灯光下缝制着自己的胸衣,嘴上还哼着小曲儿:“她会魔法吧,让我无法自拔,不懂得悬崖勒马,让我体会吧,这爱恨的落差,爱是绚烂的烟火,遗憾是一现昙花……。”
桑湛沐浴回来正好听到她另类的歌声,这让他眸中有着好奇,这曲调是哪里的乡村小调?好怪异!
虞杉杉手上忙着,嘴上唱着,心情愉悦无比。
正哼唱着,忽然眼前一暗,一人将灯光挡住了,这让她不由住了口看向面前的小男人。
“唱的什么小曲儿?”桑湛一手轻捏住她的小下巴,嘴角微扬的看着她。
“呃!随口唱的,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曲了。”虞杉杉将他的手打开道。
“你这总是不经意的做出来的事,是不是你的记忆快恢复了?”
“这和有没有记忆无关,人就是失去一些记忆,他的大脑还会有独立记忆思想的,就好比我即使失去记忆也会说话一样,失去的那只是一部分,剩下的还在大脑里运转。”
她的一番话听的桑湛直皱眉,似懂又不懂的看着她:“你怎么好像什么都懂一样,我以前觉得我自己的博学很过人了,怎么跟你一比我好像学的还不够。”
“要不怎么说你年纪小呢!你一直生活在山村,对外交往的朋友也有局限,这让你想要知道的事也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建议你没事出去走走长长见识,而不是天天看书里的内容。
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到时你会发现,你所看到的要比书里学到的要多得多。”虞杉杉说完,继续手里的活计。
“你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多的见解,你不会是哪个江湖人物吧?”桑湛看似说笑道。
“我倒想呢!要是我是个什么侠女就太好了,那样我就可以行侠仗义闯江湖了。”虞杉杉抬眸看向他,小脸上洋溢着笑容。
桑湛眸光闪了一下:“我看你不像什么侠女,倒像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这么多天在一起,他也没发现她会武功啥的,要说生意人他还信几分。
“你看着像什么就像什么吧!”虞杉杉也不抬杠。
“你缝的这是什么?”桑湛眸光看向她手上的红色东西,他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内衣。”虞杉杉大方的说着,小脚踢了他一下:“让开,别跟门神似的挡着,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桑湛瞥了一眼她白皙灵巧的小脚丫,唇角勾了一下,抬腿便上了炕,坐在她一旁。
“你们女人都穿这个吗?”他怎么看春宫图时那些画中女子都是穿肚兜的,还有她之前穿林姑的也是肚兜。
可她随身带来的那内衣显然和肚兜不同,这让他便想着打听一下,然后再让属下去查一下,看看哪里人穿这样的内衣。
既然春宫图都没有这样的内衣,这就说明见多识广的那些画师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内衣,这也就是说,这内衣并不是曌国女人所属的。
“呃!也不是,这内衣是我琢磨着做的,这个比带肚兜舒服。”虞杉杉眼底发虚的笑道。
“原来你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桑湛笑不达眼底。
“反正不笨。”虞杉杉继续缝制着她内衣。
桑湛解开里衣,露出他赤裸的胸膛,然后拿起一旁的蒲扇轻轻的扇着:“热吗?”
“热。”
桑湛换了一只手拿蒲扇给她扇着凉风:“还热吗?”问着,眼眸扫视着女人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
虞杉杉今天给自己做了一套短裤短袖的睡衣,这天气太过炎热,晚上穿着长袖里衣太热了,让她整晚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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