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毛挣脱开孙兰的手:“我没胡说,是你跟妈这么说的,你还说会把这骚婊子赶走。”
孙兰更心虚了赶紧捂住刘大毛的嘴:“别胡说,奶可没说过。”
话落,她看了眼脸色不好的李乐悠,讪讪一笑解释说:“小孩子胡说八道的,没有的事。”
大蛋,跟二蛋都忍不住了,骂他们也就算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后妈是好是坏,但目前为止对他们是好的,给他们做好吃的,包包子还买新衣服新书包。
刘大毛这么骂新后妈,他们两个都不干,兄弟两个又是冲上去把刘大毛压在身底下打。
刘大毛被打的嗷嗷大哭,孙兰是拉都拉不开这个两个孩子。
李乐悠觉得这孩子就该打,也看出了虽然大蛋二蛋表面上不接受自己,但遇到事了两个孩子都给她出头,这就值了。
几个吃瓜群众把三个孩子给拉开了,刘大毛鼻青脸肿的哇哇大哭,其实他比大蛋大一岁,个头高又胖,但他没有大蛋狠,没有大蛋有爆发力,被打的那是毫无还手之力。
孙兰心疼孙子,气的是眉毛都竖起来,要不是李乐悠在这,她能把这两个孩子打的半死。
二蛋气冲冲的警告刘大毛:“你个小偷,再骂我后妈打死你。”
孙兰摆着张脸凶二蛋:“你给我闭嘴,打都打过了,再动手奶就打你,熊孩子哪这么多屁话。”
李乐悠摆着张脸说:“孙姨,我看要不了两天,我在你嘴里就是从窑子里出来的,什么叫骚啊?我一个大姑娘第一次嫁人,不像您嫁了个两个男人,我就纳闷了您不骚,您的儿子女儿都怎么来的啊?”
孙兰被怼的拉不下脸,心虚又理直气壮说:“谁说你了,我可没说,小孩子的话怎么能信,我可没说。”
李乐悠轻蔑一笑:“你说没说大伙儿都门清,我心里也门清,别说这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我也没有丢礼义廉耻,不要脸的是背后添油加醋背后议论的人。”
孙兰憋着气不吭声,就想着糊弄过去这事也就算了。
李乐悠可没打算放过她,这事顶多是嘴贱的事,揪着这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她逮准包子的事说事:“我说我昨夜包的包子,怎么早上一看少了一半,原来是孙姨拿去给自己儿子家了。”
“你说你拿就拿吧,跟我说一声或是跟家里人说一声,我又不会不给,你这偷偷摸摸的拿过去,可不就是二蛋说的那样,是小偷行为吗?我也能理解孙姨你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行为,毕竟那边是你亲儿子。”
“可你这动不动就把家里的东西往刘家搬,严深赚钱也很辛苦的,不像你儿子有福气每天打打牌小日子还过的不错,孙姨凡事都适可而止。”
孙兰是儿子是个赌棍,成天就是赌钱什么活都不做,这些年全靠孙兰从陆家那剐蹭钱补贴过日子。
孙兰死不承认理直气壮说:“你这是什么话,谁偷东西了,我可没拿,难不成别人家都不能有包子,只能你家有包子,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霸道。”
二蛋义愤填膺的指着刘大毛说:“他吃的肉馅跟我们家里的一模一样,就是偷我们家的。”
孙兰默默出了一身冷汗还是不承认:“这猪肉又不是卖你一家的,怎么别人家就不能有肉馅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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