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琛回到了自己儿时的房间,里面的摆设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变化。可见,宁伯是多么用心的照看着这个家。是的,这是一个称之为家的地方。十六年,他驻守在边疆,常年住在军帐中,不是他不可以住所谓的富丽一些的房子。可是,宁泽琛都拒绝了,在大的房子,在美的房子,都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家。宁泽琛固执地认为,只有住在军营中,住在最为简朴的帐篷中,才能让他时刻铭记那份丧家之痛。他是在效仿勾践卧薪尝胆吧!在军队中,他贵为王爷,可是和士兵同吃同穿,同甘共苦。
“宁伯,我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明天,你和孟义出去,找一些工匠来,把王府好好修葺一下。它该重生了!”宁泽琛吩咐道。其实,宁泽琛自己也不知道是要这座王府重生,还是代表这个王府的人要重生了。
等到宁伯离开房间,孟义进来汇报道:“王爷,查清楚了,今天的街道这么安静,因为大家都知道宁阎王要回来了。他们说,说......”孟义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偷瞄了一下宁泽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宁泽琛看到这样的孟义,显然生气了。
“他们说宁阎王喝人血,吃人肉,看到漂亮的姑娘还要抢回家去。他们还说您中了匈奴的蛊毒,每到月圆之夜,必喝少女的鲜血,才能维持生命。这么多年来,死在你帐里的姑娘已经不计其数。无数家庭因为你家破人亡。他们还说......”
“放屁!”宁泽琛啪的一下,大掌用力地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居然应声裂开了。可见,此时此刻的宁泽琛是多么的愤怒。因为他知道所有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和中伤,除了皇后外,百姓是不可能知道的。百姓只是乐于窥探皇室秘闻,然后津津乐道,最后去广泛传播。你可以说百姓是愚昧的,但是这也是统治阶级需要的。
“王爷息怒!”孟义连忙跪了下来。
“肯定是她做的!好手段!”宁泽琛怒气冲冲。
“王爷,你说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们对她又有什么威胁呢?十六年来,我们每天都在和死神赛跑,为了保卫宁国的江山奋勇杀敌啊!”孟义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那是皇后怕王爷夺了这个皇位啊!当年先帝爷去世,有传闻说皇位是传给王爷的,但是被皇后动了手脚,才变成现在的皇后的儿子变成了太子。奇怪的是,皇上去世没多久,王爷也跟着去世。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徐军师说道。
“前几日,我夜入皇宫,见到了我娘亲。她也对我说起了关于我爹死的一切蹊跷之事,只是当时我年幼,我娘怕我不会隐忍,惹得皇后动了杀机。所以没有告诉我,现在看我,已经执掌一方,应该是可以承受这一些传闻了。她也让我好好查一查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同时她告诉我,她在宫中偶尔还听到了一个消息,说当年皇上的遗诏其实写了两份,一份是要求死后立即公布,还有一份十六年之后再进行公布。两幅诏书如果匹配,那就此人登基,正式成为皇上。如果不匹配,那说明其中一方有谋逆之心,当杀无赦!如果两人之中有一人无端暴毙,那另一个人,必将是最大的嫌疑人!只是这第二份遗诏,至今不知下落,只是这第二份遗诏现在在何处,无人知晓。”宁泽琛深沉地叙说着。
“天啊!居然在这个背后藏了这样的惊天秘密!”孟义显然很吃惊,他张开了嘴巴,半天没有闭拢。
“我想先皇立这份诏书的时候,肯定是煞费苦心。他把所有可能的结果都考虑了进去。我们这十六年之所以还能活着,除了我们自己小心之外,恐怕也是这份诏书起了保护作用。所以皇后只可以把王爷送到塞外,想借匈奴之手,杀了王爷。那么她的儿子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了!”徐军师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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