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者都有,皮特森现在正在皇后区的第五大街地铁站附近,而那个叫斯凯还有麦克斯的目标人物则是在曼哈顿岛中城区的第六大街。”
“所以,皮特森被骗了对吗,没时间想这么多,梅,开车去把斯凯还有皮特森的孩子带过来,菲兹,珍玛,把解药给我。”
在一瞬间将所有连接起来的科尔森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一向老好人笑容的面孔带着严肃,从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安全屋,同时也对自己小队成员下达了分头行动的命令。一向不喜欢说废话的特工梅直接驾驶着吉普车,以赛车般的起步方式奔向了此时导在车载电脑,关于斯凯还有那个皮特森儿子的移动位置,而她,往车顶放了个警笛,一路闯着红灯朝所在位置飙了过去。
而在另一辆吉普车,科尔森和沃德也将菲兹和珍玛连夜做出来的,针对皮特森身蜈蚣血清的解药此时也被制成湛蓝色的弹头,一枚一枚被科尔森和沃德压进弹匣里。
“长官,在你们执行任务前,我觉得有些事你们需要了解下。”看着科尔森和沃德两人在那不断检查着枪支,确保不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差错,一旁的珍玛也小心翼翼的说道。
“别告诉我这个解药不一定有效,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得采取最不想做的措施,击毙他。”科尔森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回应道。
“不不不,解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从注射到中和皮特森体内血清反应需要大概三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提前找到他,尽可能让他平静下来,而不是刺激他,他体内的血清会随着宿主本身过度情绪化做出催化反应,但在没到达临界点之前,都有延缓的效果,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时间延长点,至少让解药有中和的时间。”
“很棒的提醒,珍玛,不过下次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可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枪毙人质的傻冒警察。”
眉毛一挑,科尔森心头的压力也少去一截,还有缓和的余地就好,想到这,也不由给自己这位下属开了个玩笑。
“我只是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就出现这档子事了。”
一脸无辜的珍玛在车后座小声说道,倒是给小队第一次的任务冲淡了些许紧张,而在林云这边,用过了早餐,斯凯就带着麦克斯离开了,临走时,还给林云留下了几张大钞作为报酬。离开林云家的斯凯,牵着麦克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走着,牵着小麦克斯的手,女孩盯着前前后后经过的人群,生怕会从中窜出来什么人将他们两个带走一样,殊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在一堆正常人眼中也是极度的不正常。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神经兮兮的身后,一个戴着口罩,给自己穿了一件厚外套,假装去买药的男孩慢悠悠的吊在她身后。全程看着斯凯那跟神经病一样的举动,不由叹气,这跟后面那个高光表现把地球震成两半的震波女差距也太大了吧。他没打算一直保护着斯凯,只要确保她被科尔森所领导的神盾局小队接走就是了,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剧情人生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心软,嘴说着赶紧让斯凯离开自己家,后脚就随意伪装了下就跑出来,好在自己这边的药店离他家有这么一段距离,自己看起来也的确像是个买药的人,应该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注意到。
就在林云还在对斯凯这种神经质表现感到无语时,一辆鸣着警笛的吉普从自己身边呼啸而过在前面停下,正好停在斯凯路边。车门打开,特工梅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皮特森需要麦克斯救他一命,就这么一句话,斯凯就直接抱着麦克斯车了,而林云也看着这辆吉普车在马路转了个弯,再次从自己身边呼啸而过。
“看样子属于你的剧情开始咯,接下来就没我事了,都走到这,买点药就买点药吧。”看了近在眼前的药店,林云嘟囔了一句,也走了进去。
街道,皮特森失魂落魄的在路走着,即使因为不看路被人撞到,他也没有什么生气或者道歉的,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就在昨晚,作为一个带路党,他引着科尔森的小队去往自己那个自愿做人体试验的地方,想着自己的生命也许就剩下24小时了,为什么不用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只是一切,都被那张不经意在实验室里找到的合照给破坏了,皮特森根本不清楚这些人怎么拿到自己与儿子的合照,但他们既然能在纽约城这里进行人体试验,那么可以想象到他们有着怎样的能耐,无论是在官方还是暗地里,好几年前那场浩克大闹哈莱姆区不就是军方的原因吗。
所以当皮特森看到自己与儿子合照的照片后面那段威胁的话语时,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在安全屋里多呆了,没多呆一分钟,自己的儿子就会多一分危险,他从来没想过这张照片可能是个圈套。因为他太清楚那帮人的能耐了,对自己来说可能是大海捞针的寻找,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
接着,皮特森逃走了,以自己本身被加强的力量,突然对梅特工还有沃德发动偷袭,多亏自己之前在那个组织里接受的测试,让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在打晕梅和沃德后,皮特森离开了安全屋,找到了一家露天的咖啡厅,坐了下来。没有刻意去寻找那个名为蜈蚣的组织,只要自己坐在这里,他们就会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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