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着南宫月的死亡凝视,料到南宫月又要训斥他,

白知初立马举手发誓,

“月哥,我可什么都没干哈,那里不是人多嘛,鱼龙混杂的,我就是去打探打探我爹消息,有时候和漂亮姐姐们喝喝酒、下下棋、吟诗作对什么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云哥儿,每次他都和我一起去的!我一点儿出格之事没干过!”

听他如此说,南宫月松了口气,但还是凌厉盯着他,

“去逛青楼还不算出格,以后你再敢去,我给你腿打断!”

白知初立马反驳,

“诶,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青楼,素的,素的懂吧,人家都卖身不卖艺,哦呸,卖艺不卖身的。”

“那也不行!荤的素的都不行!”

“诶,你怎么这么古板,很多文人雅士都会去的好吧,我……”

见白知初还要啰嗦,南宫月也不再多话,冷冷吐出一个字,

“蛇!”

再次受到威胁,白知初咬牙切齿一番,恨恨转过身去,

“不去就不去!”

哼!

这个神经病,自己没见识就全盘否定。

那些漂亮姐姐多好啊,人家只是出身低了些,但个个才貌双全,还知书达礼,

跟她们在一起能学不少东西呢。

先答应再说,反正要不了几天就再不见面。

看他怂下来,南宫月偷笑一下,重重搂过他。

“睡吧!我在,别怕!”

我在,别怕!

听着这熟悉的安慰,白知初又想起了顾长风。

这话由顾长风说出来多温暖啊,有顾长风在他确实可以什么都不怕。

可南宫月说出来,怎么这么讽刺呢?

刚才是谁拿蛇吓唬他来着?

一个比蛇还可恨的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心里抱怨着,但南宫月的怀抱确实安全温暖,没多会儿,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看他睡熟,南宫月笑了笑,捋了捋他长发,将他搂得更紧。

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做戏,也能这么亲热将小赖皮搂在怀里?

一夜无梦,

饱饱睡醒的白知初心情格外好。

见南宫月又在喝茶,想起昨晚那白瞎了的泻药,白知初边伸懒腰边坏笑着走到他身后,

身体趴在南宫月背上,手又在他胸膛胡乱摸几把,

“早啊!月哥!”

南宫月看不得勾肩搭背,看不得轻浮失礼,不允许胸肌被摸,

他偏要,偏要给南宫月治病!

为配合他演戏,本是心花怒放的南宫月,眉头皱着拨开他手,

“别勾勾搭搭的,你昨晚没做梦吧?”

夜里白知初倒没惊醒,不过昨晚小赖皮都被吓哭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做噩梦。

虽是没做梦,但白知初可不会放过这机会,

委屈撇着嘴,理直气壮的埋怨,

“能不做梦吗?你昨晚那么吓我,不做梦才怪,我都被吓得没睡好。”

他不说最后一句还好,这一句没睡好,南宫月看了看他精神十足的模样,轻蔑笑笑,

“是吗?那以后再多吓几次。”

听南宫月说还要吓自己,白知初气得朝他呲了呲牙,直接去洗漱。

神经病南宫月,请你谢谢我给你治病。

这一天行路,

因为不敢明着惹南宫月,白知初和其他人相处时都比较注意,尽量不与他们勾肩搭背,

也没再让顾长风喂东西和背他,

虽有些拘束,但他还是很开心。

开心的他回来,司空正烛和柳君浩也很高兴,几人一路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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