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韩随意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荷包的抽绳对着业礼说道:“来的正好,我问一下这荷包你的?”

朝九歌诧异的目光在顾韩和业礼身上徘徊着,什么?情敌竟在我身边。

业礼抬头看了看,手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腰间,发现空空如也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情,朝着顾韩拱手道:“回王爷,是属下的,属下一时不察才弄丢了。”

顾韩的嘴唇喔成一个夸张的圆形,贱兮兮哦了一声:“是吗,不过这荷包你从哪儿来的?”

业礼答到:“是锦绣纺里的兰戏先生给的。”

朝九歌闲着无事,悄咪咪的走到顾韩背后,抓着顾韩的头发在手里绕啊绕的,不一会编出了几缕秀气的麻花辫,

不过此时顾韩的注意力可没有在身后捣蛋的朝九歌身上:“切,我就说吗,这荷包一股狗粮味。”

草草:[你羡慕了?不过宿主你这脑袋是不是不好。]

顾韩坐直身子眼神危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草草拍了拍手里的薯片碎屑不屑的冷嗤一声:[这才过了多久,两个破荷包你都记不住,当时那狗皇帝给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问的。]

泥诺莎累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嫌弃,然后又开了一包薯片垂下眸子似乎是有些惋惜:[想不到呀,我这宿主年纪轻轻得了老年痴呆。]

顾韩嘴角抽搐,他就是说自己最近老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事,小草说的是事实,反驳不了。

顾韩就转移战场眼神幽怨的看着背后的朝九歌,置气一样把自己可怜的头发从他的手里夺过来,

要不是这个小兔崽子一天天搞这么多麻烦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

拜托我可是高材生唉!记忆力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好呀?呜呜呜。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朝九歌十分委屈,只好收回手乖巧的坐在他身边。

顾韩把荷包递给了业礼,随后吩咐到:“这样重要的东西可要收好了,再弄丢本王可就再不给你了。”

业礼拿到荷包就宝贝的塞在怀里眼角弯弯,即使隔着厚重的面具,顾韩也能知道这小子一定在傻笑。

业礼走后,顾韩把脑袋里的线索整理了一下,凶手是熟人作案,凶器按照皇帝所述是一把短剑,

但这荷包出现的时间未免也太过于巧合,叶文身上有一个,皇帝身上有一个,业礼身上也有一个,

兰戏的手笔吗?不像,锦绣纺的老大要是绣成这样那也别开了,别人绣的?

先不说这布料十金一匹,光是这绣线也不便宜呀,普通百姓家怎么会有这条件呢?

啊!脑壳痛痛,顾韩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靠在了朝九歌身上,抱怨道:“我想摆烂呀,我不想努力了,小歌啊,你帮帮我,一起想一想。”

朝九歌很喜欢顾韩此时此刻对他的依赖,笑着安慰到:“皇叔是在想荷包的来源?其实呢也不难发现,

可能和皇帝还有叶文将军扯上关系的也只有那位新状元郎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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