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之余她直接抬手,用内力将夜阑与池暝打掉,她未曾想过他们练习的内力竟然属阴。

“你做什么?!”

剩下的几人见此,直接抽出手中昂的长剑,架在了顾盈辞的脖子上。

“阿辞姐姐,小心!”

顾盈辞闷哼一声,看向咬着自己手腕的萧时桉,眉心微皱。

想来是刚刚的夜阑与池暝的内力让他疼痛难忍,故此,直接就近咬上了顾盈辞放在浴桶边缘的手。

她不理会脖颈上冰冷的长剑,抬起没被咬的右手给萧时桉输送内力。

一旁的夜阑与池暝看着会武的顾盈辞,眯着眼打量了她几番,才对那几人道:“把剑放下!”

那几人犹犹豫豫的收起了长剑,但对顾盈辞的警惕却依旧没减。

过了片刻,萧时桉松了口,一旁的小桃瞧的心疼,想去包扎一下顾盈辞手上流血的伤口,但又不敢贸然上前,怕坏了她的事情。

过了许久之后,浴桶里面的水渐渐从清澈变得浓稠了起来,还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

至此,顾盈辞才收了内力,接着又收会银针,便将人交给了那些暗卫,自己同小桃还有朱萼回了清风院。

“朱萼。”

“姑娘。”

“你去烧一些水,我泡个澡,去去乏气。”

“是。”

朱萼看了一眼精疲力尽的顾盈辞,起身去了厨房。

待脚步声走远了,顾盈辞看了一眼小桃,小桃会意,去了门边守着。

她屏气凝神,确定四周无人,才蜷起食指吹了个口哨,一只黑色的鹰悄无声息的飞到了窗边,她快速将写好的信放进黑鹰脚上的信桶中。

她需要江蓠他们去查一下父亲的那位副将,他应该是目前唯一幸存的知道当时情况的人了。

顾盈辞拍了拍它的脊背,它便扑腾着翅膀再次飞走了。

今日她确确实实累坏了,一天施了三次针,让她的体力耗费盛大,因此,便是次日傍晚萧时桉醒来的时候,顾盈辞还未醒来。

“主子!你醒了?”

夜阑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萧时桉,不由的暗自担忧。

“咳咳......”

萧时桉欲要开口说话,却先咳了一起来。

一旁的池暝赶忙端起一杯水走了过来。

夜阑从身后将人扶起,垫了两个枕头在后面,然后将水从池暝的手中接过。

就着夜阑的手,萧时桉喝了两口水,顿时觉得干涩的喉咙好受了许多。

他看向夜阑,声音依旧十分的虚弱。

“顾盈辞呢?”

......

这边,顾盈辞也是刚刚起床没多久,这一觉是她最近睡得最实在的一次,可能是累狠了的缘故,连梦都没做,一觉睡到第二日晚膳时分。

“顾大夫醒了吗?”

顾盈辞听见声音,起身打开门,就看见管家韩叔站在门外,脸上布满了慈祥的笑意。

“管家此时过来是?”

顾盈辞原本猜想是不是萧时桉有事,可看他脸上的笑意,又觉得不大像。

“是这样的,王爷醒了,想邀顾大夫过去一起用膳。”

管家说完,抬头看着顾盈辞,等着她的答复。

“管家稍等些许,我进去拿个东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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