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原谅你了,没有下次了。”宫遥徵有些傲娇的说着,自己哪里就那么小气了?
虽然这房间是真的好看,但是,带不走啊!
宫遥徵将两人都赶走了,关上房门,埋入了自己的金窝窝里。
宫远徵则是一脸正经的和宫尚角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哥,今日……”
两人在夜色下渐渐走远了……
黎明初升…
阴暗诡谲的无锋总部发生了一件大事,气氛十分沉重。
寒衣客手中轻捻佛珠,他今日回来就听闻师父独自去了锦都,负伤回来,此刻正在首领大殿。
此刻,幽深静谧的首领大殿中,寒鸦拾跪在地上,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苍白的嘴唇与那血迹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手撑在地上,似乎一放手就会倒下。
屏风后传来窸窣的交谈声,似乎在决定着寒鸦拾的生死。
毕竟无锋,不留废物!寒鸦拾体内的母蛊已死,就没有留着他的必要了。
寒鸦拾身体佝偻着,成为弃子,是该想到的,但是自己若是死了,那么那个莽夫在宫门应该也活不长吧!
宫门,也不会留没有价值的东西吧!
终究,还是逃不脱吗?
这时,传令官的声音传来。
“寒鸦拾,你私自去锦都,扰乱了首领的计划,本该诛杀,但首领念在你这些年为无锋研究毒药解药,攻克宫门的毒药有功。功过相抵,你以后就待在药室,没有命令不可私自出入,至于寒衣客的联络和交付任务,交由寒鸦陆,你可有异议。”
传令官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大殿中飘荡,让人毛骨悚然。
寒鸦拾的眸子微亮,这是最好的情况了,也是宫遥徵斩钉截铁说出来的情况。
“你不会死,最多被限制自由,你那么有用,首领又怎么会舍得你死呢?所以,以防万一,我需要你在……”宫遥徵的话语如同有魔力一般,料事如神,让他觉得,无锋,可能真的要完了!
“寒鸦拾,遵令!”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昏死在大殿下的一小块空地上。
“将他带下去吧!”
“是!”有守卫上前,将寒鸦拾拖了下去。
屏风后传来对话:“首领,这寒鸦拾…”
“他还有用,他若是死了,你还能再找到比他更有天赋的天才吗?”
“首领说的是!”
“不过,这新月之蛊的解药,以后就要从我身上采血了。”首领的声音带着不悦。
“可以找一个好控制的药人!”
“去找!”
“是!”
……
寒衣客看着师父被拖出来,上前从守卫手上接过了寒鸦拾,一旁的寒鸦肆路过:“哟,我们拾大人这是怎么了?搞得这么狼狈!”
“寒鸦大人慎言!你的观察期还没过去呢!”寒衣客瞥了寒鸦肆一眼,将寒鸦拾带走了。
寒鸦肆则是在寒衣客离开后,脸上微沉,寒鸦拾身上这伤,怎么那么眼熟?
正想着,回头,就见穿着训练服的云为衫正看着他:“我准备好了!”
“好,服下这个,不论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要咬死,你是云为衫,黎溪镇的云为衫!”寒鸦肆手中拿着一个药丸。
云为衫毫不犹豫的吞下,眼中带着坚定。
为了云雀,她也要去宫门报仇,还有,为了自由!
她从众多魑中脱颖而出,为的,就是进入宫门,查询云雀死亡的真相,寒鸦肆给她的说法她不相信,她甚至不相信,云雀真的死了。
这次任务结束,她就可以脱离无锋,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洗手做羹汤,晨起理杂草……
再也不用,一日一日的在噩梦中惊醒,在刀锋上舔血……
如果,她还能活着的话…
耳边是寒鸦肆的一句句询问,你是谁?你是无锋吗?你不是云为衫,你究竟是谁?你是无锋的刺客还是云为衫……
一遍一遍,她的头晕的厉害,她的思绪已经混乱,但还是咬牙:“我是云为衫,来自黎溪镇!”
“你骗人,你不是云为衫,你是无锋的刺客,你是无锋!”
“我,我不是无锋,我是云家大小姐,云为衫!来自黎溪镇…”
最后一句,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寒鸦肆看着眼前满头是汗的少女,眼中满是怜惜,他轻轻的抚去云为衫头上的汗水,好孩子,你做到了!
“还在训练你的魑呢!寒鸦拾那家伙怎么回事?”寒鸦柒在训练室的一处角门处冒出头来,手中转着匕首,一脸的邪肆。
“不知道,劝你也不要多问!”寒鸦肆不耐烦的说。
“啧啧啧,还是这样没礼貌,信不信我去首领那边说,你有异动?”寒鸦柒吓唬道。
“去说吧!”寒鸦肆又不是吓大的,他抱起云为衫就离开了…
“切,真够无聊的!”寒鸦柒瘪了瘪嘴,转身隐入黑暗中。
“你让我保护的人是她?”一道女声自黑暗中传来。
“当然不是,她去出任务了,等她回来,你自然能见到!”寒鸦柒的声音带着戏谑,里面隐藏不住的冰冷和不耐。
但是提到她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柔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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