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哭了,我再也不去了好不好?你们哭的我心疼!”瑾宴欲哭无泪道!
瑾蔓抬手把泪水一抹,下了地,从柜子里摸索到伤药和布条,上了炕,小心的给瑾宴清理伤口,然后把伤药洒上,又拿布条一层又层的裹了起来!
瑾宴看着越来越厚的布条疑惑道,“三姐够了,太厚了。”
谁知瑾蔓根本不听,依然一层又一层的裹着!
此时瑾宴也看出来了,瑾蔓这是生气了!对于这个双胞胎姐姐,生起气来就连瑾宴也是怕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肚子里,被她压迫惯了,他感觉这种怕是这具身子天生自带的!
直到,炕上所有的布条都被瑾蔓用完,瑾蔓终于停下了手!
看着自己变粗两倍的胳膊!瑾宴讨好的对着瑾蔓笑笑!
“瑾宴,你给我听好了,下回你再背着我们独自去做危险的事,我一定将咱们家所有得布条缠到你身上,”瑾蔓眯起眸子拿着把剪子盯着瑾宴!
瑾宴惊恐的摇了摇头,“再也不会了,下次再有危险的事,我一定同你们商量!”
“算你识相,”瑾蔓下地把剪子放到大木柜上!
蔡二娘擦干眼角的泪拿起油灯,“四儿,天晚了,早点睡吧,西屋的炕给你烧过了,以后再也不要去做危险的事了,知道吗?”
“嗯,知道了,”瑾宴边说边下了地。拿上银子,转身出了东屋!蔡二娘拿着油灯走在前面!
瑾宴躺在西屋的炕上,蔡二娘摸了摸瑾宴的头叹了口气,拿着油灯出了西屋!
瑾宴瞄了一眼,油灯下佝偻的背影,蔡二娘才三十多岁,这个年纪在现代,正是最精彩的年纪,反观蔡二娘,被生活蹉跎的,行为举止皆像个老妇一样!瑾宴心里微微一痛。
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还没开口叫过蔡二娘,可能自己骨子是个别扭的人吧,他始终无法叫出那个字!
时光流逝,转眼过了半月,山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瑾宴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地里的谷子早就锄完了,姐姐们现在有空就去给山羊割草,山羊立着三条腿,被姐姐们投喂的膘肥体壮的!就连两只小羊羔都因为有充足的奶水,吃的肥都都的,可爱极了!常常被草儿抱着不撒手!
这日,瑾宴正在园子里和蔡二娘拔萝卜,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忙站起身子,只见赵海站在院子里正看着他。
“赵海,你怎么来了!”他疑惑的看着赵海!
“海来了,快进屋吧!”蔡二娘站起身招呼着!
“不了婶子,我找瑾宴有点事,就在这说吧。“赵海抬手抓了抓头发!
“哦!那你们聊,我回屋了!”蔡二娘说完转身进了堂屋!
“赵海找我有什么事?,”瑾宴甩了甩手上的泥!
”这不是再有一个多月,就是秋收了吗!到时候又得开始忙了,我们赵家想趁着眼下空闲,组织村里人往森林狩猎,自己猎到就归自己,要是大家一起猎到的就平分!省得秋收的时候,林子里的畜生出来糟蹋粮食!到时候咱们辛苦一年,白白便宜了它们。回头不够交锐还不知道找谁哭去呢!我来问问你去吗?”赵海说完眼光转来转去!好像在找什么人!
瑾宴低着头思考起来,这几天家里人哪儿都不让他去,让他在家好好养伤,他不出去,上哪儿去知道当下的情况,不知道当下的行情,还怎么去找做生意的门路!所以他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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