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是不是得锁门呀,锁呢?”
“四哥,咱们家没有锁。”
“那这门怎么弄呢?”瑾宴咬了咬嘴唇!
草儿上前把栅栏门上的铁丝环套在边上的柱子上,“这样就行了四哥,走吧!”
草儿拉着瑾宴往屋后的田地走去!绿油油的谷田一块挨着一块,相互交错,好像一个个的格子,远远看去,仿佛一张不规则的绿色大棋盘。
零星的几个人正在田里劳作,手里拿着锄头一撅一撅的锄着地。
蔡二娘带着瑾薇姐妹三个正低头锄着地,忽然……好像听见了草儿的声音,她疑惑的抬起头,果然见草儿领着瑾宴走了过来!
瑾宴抬头看去,蔡二娘带着姐妹三个顶着烈日,在碧绿的谷田里,弯着腰一撅一撅的锄着地,她们的脸被太阳晒的红通通的,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汇聚成一大滴汗水,滴落在脚下的田地中。“四儿,草儿你们怎么来?”蔡二娘盯着瑾宴,
“草儿和四哥来地里抓蚂蚱。”草儿抱着瑾薇的大腿道。
瑾宴看蔡二娘满头大汗,忙上前拿过蔡二娘的锄头,“我来锄,你去歇一会。”
蔡二娘动了动嘴,想说什么?瑾宴已经笨拙的锄走了一段距离,蔡二娘走到小树林边的树荫处,从陶罐里倒了一碗水喝!自从瑾宴受伤后,变的比以前更关心她了,可是想到瑾宴生气的样子,她还是有点后怕!
瑾宴锄了大约有一炷香,就有些受不了了,头上的汗顺着眼皮流到了眼睛里,刺的眼睛疼的睁也不睁开,他用袖口一抹,顿时好受多了。汗湿的衣服紧紧的贴着背,难受极了!头上伤口处被汗刺的阵阵疼!瑾宴咬了咬牙!奶奶的,这真的是人干的活吗?
“四儿,娘来锄吧,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瑾宴头一次觉的,菜二娘的声音宛若天籁之声!菜二娘说着接过瑾宴手里的锄头,瑾宴擦了擦头上的汗,来到小树林边上坐在树荫下。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古人诚不欺我呀,瑾宴不禁想着,干农活又苦又累,累个半死也不过弄个饿不死!碰上灾荒年,连吃饭都成问题!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他感觉自己也受不了农活的苦!
他也不能一直让蔡二娘和姐姐们养着呀!他要赚钱,瑾宴活了二十六年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赚钱!
遥想自己当年大学毕业后,去了一个小公司上着朝九晚五的班,挣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自己花,偶尔节假日也会和三两好友,或是姥姥去附近的城市旅旅游!小日子过的还是挺滋润的!
直到……姥姥去世!他突然感觉天塌了!心仿佛被人深深的挖去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变的空空的!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穿越,竟然让他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
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四哥,你看草儿逮到蚂蚱大不大?”
瑾宴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草儿手里的蚂蚱!
只见草儿用手捏着蚂蚱的翅膀,一只手捏着一只!
“是挺大的,草儿,你这样捏着它们不累吗!四哥给你编一个笼子放它们好不好?”
“好,四哥你快编,草儿的手都快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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