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中不断跳动的触感,急欲的想撵走这家伙!看见他就没有没有好事过!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二皇子殿下,现在满意了吧,您可以离开了吗?奴婢想要休息了”“不用啊你休息好了,对了你休息就休息告诉我为何?是..想和我一起休息不成?”我发誓那是很明显的装傻行为而且颇为无赖!根本和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一时却也不知怎么反驳。本来如果他真的和这个身体主人的关系“很好”的话,那我这么撵他是不是太…伤他心了?!现在才明白某些人的脸皮是可以敌过万里长城的,又怎么会为这点小事就忧心忡忡?自己真是多虑了

“可是殿下你都没事可做吗?为什么整天就知道无所事事?现如今玄国有难你就不能出出力帮助想想办法吗?”“那是我哥的事情,我费那力气作何?”不思进取这个词貌似就是给他订做的,我也懒得在费神费力了只是闭上眼睛冥思,这是每天的必修课,好不容易教唆了小人马哈斯米教我修炼魔法,现在没事温习下也好,默默的平息思绪,用精神力去感觉四周,开始没任何反映,后来却是慢慢的真的感觉四周有一点点的风的灵动,是因为最近练得太勤奋了的缘故吗?看来那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话果然每错!随着精神力一点点的伸展开来四周的风元素越渐增加,努力的调整精神力去控制着这些虽然微不足道的却是自己头一次发现的小小元素们向着自己的方向运转着飘动着,将它围绕成一个小小的圈,在地上旋转了两周,将地上的枯叶圈成两个圆型,就像水中的漩涡一般,觉得好玩又增加了些许精神力,向外伸展开来,神经的触角越伸越长,却是触及了某样东西被反射回来刺进脑中,疼的我真的很想死了算了,脑中的每一条神经都像被针刺了一针,非常的疼痛,猛地一个机灵睁开眼睛,此时冷汗却是浸湿了全身,衣服也是湿透了一般,在这个有些寒气的秋天,身上更是冷的发抖。

不过刚才的那个是什么?难道有人监视我,怕我发现他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皇帝的人吗?痛苦的用眼睛扫视了下四周,除了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倒在地上的二皇子以外在没有其他人,倒地上?刚才忙着看四周却是忽略了眼前这个人?他怎么了?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没有任何反映?不会是刚才被那个人伤的吧?在这个皇宫中敢伤他的人不多啊,就算是怕我发现也不至于伤害他的吧?难道他是被我和那个人的精神力不小心波及了?按理说我那点本事也不太可能吧,话说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迅速叫来四周的守卫把他送了出去,也许徒弟会知道的吧,到时候再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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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

我是一个剑术师,一直都是,我不记得我父母的样子,因为他们早已离开了我,就连将我抚养长大的师傅也渐渐的淡忘了,我的眼里和心里也只有我的剑“消隐”,消隐剑所到的地方都所向无敌,寸草不生。

我不停的寻找着我的下一个对手,可那些所谓的对手都死在了消隐剑下,就这样我一个人在飘然大陆走过了很多地方过了很多年,我的名声也越来越大,死在我剑下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我不在乎,身为一个剑术师,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找到一个可以相匹敌的对手,但已经身为天下第一剑术师的我来说,应该是已经无敌了吧,我如是想着。

直到那天,我的想法有了瞬间的变动,那天我拔剑杀死了今天最后一个来向我挑战的天下第一杀手后,习惯的回家休息,即使我的修为已经到了不需要休息的级别,可今天的我突然想要休息,也许是厌倦了,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休息而已,恒河的旁边有个不大的乡村,而我就住在这里,虽不繁华,却带着它那份独有的宁静,在飘然大陆很多剑术师都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可我有,我不喜欢漂浮的感觉,那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农舍,摆设淡雅而清静,却没有人居住,我买下了那里,长长久久的在外面总想着回到这里休息一下哪怕只是片刻,平时的这里白天很热闹的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身为剑术师的直觉以及强大的精神力的搜索,我惊奇的发现整个乡村里似乎是一个没有任何生物的棺木,沉沉的死气,凝结着向地狱冲去,这里被屠村了?怎么回事?是因为我的关系吗?转瞬间的一丝灵动,我迅速的追了过去。

那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我的消隐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后便豪无动作,那是一个长相极其平常的脸,却带着令我都无比震撼的帝王傲气,他的眼神平静的激不起任何波澜,这是第一次我想也是最后一次有人看着消隐剑抵在面前没有任何反映的一次,是他杀了全村的人吗?

“你为什么要屠村?”我面无表情的问,我虽冷情但不无情,我在那里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待我很好,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们杀了这个人,来祭他们的亡灵,“没有理由,只是他们的死必须是由我承担的,如果你想杀我的话,你就杀吧,只是我也可以选择躲避”

他说完就转身向后走去,我被他的这句话惊的一时竟呆呆的举着剑却不知道要干什么,又或者我注定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待我反映过来,那个人已经消失在面前,再无踪迹,他的速度真的很快这是第一反映,因为我精神力所感的五百公里内毫无他的身影,在这个飘然大陆我可是头一次见到速度这么快的人呢,后来想想,想必他是借用了某种魔法卷轴,才会有这种惊人的速度,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行如闪电?我觉得我是遇到了我渴望已久的对手了,可笑的是第一次对战,居然在我发愣之际就这样结束了?!不可能!我看重的对手即使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他。

我追寻了很久才找到他的,他的行踪很诡异,却也很张扬,我胜至觉得是不是他故意让我找到他的?不过后来我却发现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他似乎是想让所有想找到他的人都能找到他,是所以人!那个人几乎每天都在战斗之中度过,他的仇家居然比我还要多?找他挑战的更是多的无法想象,其中不乏一些顶级高手,不过似乎是用几招就可以把对方打倒,这点就连我也不能做到,看着他举止优雅的与对手过招,淡淡的笑意中展现出他的从容,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因为始终没有过任何对手会让我有这种几乎是敬畏的感觉,即使是面对十大高手的联合对击,他仍然是面不改色,仍就带着他无害的又令人困惑的笑容,两分嘲讽,两分戏谑,两分魅惑,更有四分的温文?似将所以看着他的人,融化在自己面前….

自己以前怎么从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物?似乎他的崛起只是在一瞬间成型,他很厉害,而且是近乎完美的厉害,我跟着他几乎走遍了半个飘然大陆,不管是魔力强大的冰凝魔法师还是那个一直被后人认为是精灵族后裔的神弓手、诅咒师、还是力大无穷的兽族….他都只是淡然的解决,只是他独独不肯于我决斗?明明他是那样强大的一个人?

可我知道不管怎样,我都的跟着他,也许是因为对于终于找到的对手的一种无法自制,又或许是因为那个已经消隐与这个世间的小乡村,我们就这样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走了多远…

直到我以为我们已经走遍了整个飘然大陆的时候,那个人居然笑着对我说“你走吧,我要去魔湖,那里太危险,要报仇的话可以改天,到时候我一定陪你打一场,如果我能从里面出来的话”我没有说话,我不怕他逃走,也不怕他不守承诺,这种莫名的信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但就是相信,而且只是我不想让他消失,毕竟魔湖真的很危险,看着他无赖的叹了口气,又露出了他那习惯性的微笑,突然想着这张平凡面皮中到底隐藏着的是一颗怎样的平静的心,“别误会,我只是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魔…湖而已,并不是想和你..”是不是不善说谎的人,注定会因为心虚而把谎言说破?他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增加了些许温柔,似要把人融化,我想这就够了,一路上我们都平静的各司其职,轮流休息,作战….直到我们来到那个传说中的魔湖…

魔湖相传是魔族用来储存一些重要物件而专门创建出来的一个空间,传说只要是能够进入里面而且走进里面设的虚拟魔宫的生物,(注:直至现在都没有任何种族知道那个一直统领着飘然大陆的强大魔族去了什么地方,又或者是否他们还存在着?不过就是因为他们一万年前的突然消失,而使聪明仅次于魔族的人类,快速的成长起来…)不管你是什么种族,都会得到,世间最可怕的神物,那是魔神存在那里的阿瑞斯冥剑,阿瑞斯冥剑是魔族的神族留在飘然大陆的一根聚集了众神魔力的魔杖所化,其强大的魔力可以轻易的摧毁整个飘然大陆,历来有很多人为了它而丧命,可还是有很多人毫不顾忌的来到这里,只为抢夺这把传说中的魔剑,不过这些人大都死在了路上,因为他们一直相信只要杀死面前的竞争对手就可以减少一个争夺者,自己就可以更有机会得到这把魔剑,可他们始终不知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的道理,以至于真正来到魔湖的人只是少数而已,这里虽名曰,魔湖,可是这里却是连半点水都没有的,这也是魔湖的奇特之处,也是最为危险的警告….

从那以后这两人就消失在了,飘然大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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