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了哦!”
花晓晓脸色阴沉,为三小奶娃只整理了被子。
蹭亲亲的行动宣布为不成功。
三小奶娃遗憾地合上了双眼,然后乖乖地停止了说话。
孩子们在玩耍的同时也能迅速入睡,没过多久,床上就响起了几个人平稳的小打鼾声。
花晓晓托起脸颊,望着沉睡的三小奶娃只,她自己都不明白有母亲在身边会有怎样的感觉,于是不知为何成为了别人的母亲。
有些人在被雨淋湿后,便产生了为他人撑伞的冲动。
然而,也存在一些人会从父母凉薄那里继承基因。
……
深夜时分,父与子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满脸尘土地返回。
花老爹一回到家,就径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连晚餐都没有进食。
花晓晓为花二弟准备了一碗肉汤泡饭,并询问:“你们今天去了哪里?花爹出了什么事?”
花辰一回到家,首先就是呼唤女儿,今晚显得格外不寻常。
花二弟拿起汤泡饭喝了一小口,然后轻声说:“陈叔不见了,六天前没了,爹今天才收到消息,赶过去人已经埋了。”
“陈叔是何人?”花晓晓。
花二弟感慨地说:“父亲的一名兄弟,曾经跟随父亲走过几次镖车之旅,由于他的行动不便,后来便没有再继续工作。这些年来,他一直在镇上做临时工作,生活相当困苦。在父亲事业成功的时候,有很多人来讨好他,但当他不干了,只有陈叔愿意继续与爹交往。你不记得吗?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重病,没有钱,是陈叔卖掉了家里的老牛,才让你有了治病的钱。”
那件事发生在花丫头只有八岁的时候,而花二弟只有六岁。她的病情非常严重,导致她变得非常迷糊。只有花二弟还记得家人的绝望和陈叔在困境中给予的帮助。
尽管王剑和陈叔都是一同经过镖队的,但王剑却是个目光短浅的人,而陈叔则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
不难理解花老爹为何如此伤心。
花二弟实际上也感到非常伤心:“陈家为了治疗陈叔的疾病,不得不借了大量的外债。陈叔离开后,留下了孤儿、寡母和一个年老的母亲,不仅要还清债务,生活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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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灯光,花辰茫然地坐在椅子上。
突然之间,门的声音响起:“花爹,是我,你已经入睡了吗?”
说完这些,花晓晓没有给花老爹拒绝的机会,而是拿着一碗汤泡饭走到了花辰的面前。
她并未点亮灯火,客厅里的微弱烛火照亮了进来,光线不是很明亮,这使得花辰的沮丧得以隐藏。
花辰不希望在女儿的面前显得太尴尬,他的语气很自然地告诉她:“爹并不饿。”
花晓晓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拿好。”
花辰好奇地询问:“是什么?”
“借据。”
花辰并未理解其中的意思。
花晓晓紧紧抓住他的手,将借条轻轻地放在他的手心里,并说:“赵瞳申还欠我十二两银子,等他归还后,将其交给陈家。”
花辰突然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女儿。
花晓晓松开了他的手,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说:“如果不足,我这里还剩下六两。”
“够、够了.......”花辰的喉咙被卡住了。
“我家三个人都有能力工作,赚到的银子总是会有。”花晓晓并不擅长安抚人的情绪,她也不确定这样的话是否能让花老爹的心情稍微好一些。
“我决定以后不再购买那些胭脂和水粉,也不会再吃福记的小吃,这样的开销是相对较小的。我还记得我们家有土地,等云璿恢复健康后,他可以去耕种,这样我们家的粮食就够吃了,还能节省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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