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澹台夜冷蔑笑了声,直接挂了电话。

虞知晚目光阴沉可怕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

幻舞,究竟是谁?

澹台夜可是帝都首富,按照沈执的资料来看,是富可敌国的千亿富豪,而他这么执着幻舞?是爱吗?

虞知晚的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了。

心高气傲的她,可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妈咪,爹地不会过来接我们的哦。”

宝宝扯了扯虞知晚的手臂,朝着她认真说道。

虞知晚抖了抖眼皮问:“那你们自己回家去吧。”

他们既然自己来的,应该知道怎么回去吧。

“我们才五岁哦。”

贝贝比了比手指,小脸蛋带着严肃。

虞知晚冷淡说道;“那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虞知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不屑。

“我不是你们妈咪,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我脸上的胎记没?这就是我是坏人的标志。”

“妈咪是在假装凶狠吗?”

贝贝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虞知晚问。

虞知晚黑着脸,眼角抽搐的更加厉害。

她对这两个孩子,真的是……无可奈何。

正当虞知晚琢磨着要怎么安排宝宝和贝贝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劳斯拉斯停在医院门口。

宝宝见状,一把抓住虞知晚的手臂喊:“是爹地哦。”

爹地肯定是过来跟妈咪认错的。

爹地要赶紧跟妈咪认错,哄得妈咪开心了,妈咪才会心甘情愿回家。

虞知晚拧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澹台夜。

他今天穿的是铁灰色手工定制西装,相比较黑色,铁灰色将澹台夜衬托的越发矜贵冷傲。

虞知晚看着澹台夜看了许久,直到贝贝扯着虞知晚的衣服,她才回过神。

呸,长得好看又怎么样?

迟早她都会杀了澹台夜这个狗男人。

察觉到虞知晚看向自己的眼神,澹台夜抬起下巴,凤眸荡漾着一层意味不明。

而虞知晚则是从男人的双眸中看到了挑衅。

虞知晚瞬间炸裂开来。

这厮在挑衅她?

虞知晚目光阴沉,她将手摸到了自己大腿的位置。

她随身别了很多银针。

她已经在澹台夜面前落败两次了,这一次,她就要好好教训一下澹台夜。

“爹地。”

宝宝脆嫩嫩的声音在虞知晚耳边种种响起。

他皱眉,手中的银针却已经蓄势待发。

“妈咪,这些小动作以后别在爹地面前露。”

贝贝沉稳教训的口气在虞知晚耳边种种回响。

虞知晚捏着银针的手近乎变形。

她僵着脸,慢慢低头看向贝贝。

贝贝见虞知晚看向自己,他双手抱胸,嘴角弯了弯:“爹地……可是很厉害的。”

“为了不让你败给爹地,贝贝特意提醒你。”

这孩子……

虞知晚的心沉了几分。

她的手指忽然翻转,银针直接朝着澹台夜的心脏位置飞过去。

银针入心脏,不过是想让他浑身麻痹摔在地上给他一个血的教训,并不致命。

“爹地?”

宝宝也看到了一道白光朝着澹台夜飞过去。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迷茫的目光看向虞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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