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进入别人的梦境?”陈姐一脸不可思议,心直口快地问道:“还能这样?”

这句“还能这样”陈姐反反复复念叨了好几遍,目光在黄姐和我脸上来回跳跃,那种急切,似乎再不彻彻底底地解释清楚,她就要扑上来了。

黄姐郑重地回答道:“应该是的。因为我的梦里有很多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景象和往事,那种深入记忆的细节是那样的真实。别人,应该是……编造不出来的。”

得到了黄姐如此肯定的答复,陈姐的眼中似乎瞬间出现了许多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她赶忙站起了身说道:“赶紧准备吃饭。饭桌上,边吃边说。”

半个多小时,丰盛的海鲜大餐陆续上桌。虽说烹制海鲜未必需要多少高超的厨艺,但对于我这样现已万分饥饿的吃货来说,这样色泽香味俱佳的大餐,实在是瞬间勾出了我嘴中的馋虫。我的味蕾加快分泌着大量的口水。

口水一口口地向下吞咽着,若不是陈姐还没上桌,出于礼貌的缘故,我早已展露虎狼的嘴脸了。

陈姐端着蘸料和最后一道龙虾上桌,我心中早已急不可耐。可气地是,她还是依旧慢条斯理,拿过早已醒好的红酒,给我倒满。

“感谢马律师,出手相助,解决了困扰我最好的朋友好几日的麻烦。干杯。”陈姐豪爽地举着高脚杯。

话音刚落,黄姐立马含羞地站起身,说道:“这一杯该我先来。你可是喧宾夺主咯!”

明知他们之间因为关系的亲密,这一切都只是打趣地说话,我也站起身,说道:“一起来吧,又不是商务宴请,还讲究这规矩。完事OK,就是一切都好。黄姐,你身体还在恢复,意思意思,我和陈姐先干为净!”

我早已饿的不行,那点牛奶和面包根本无法满足腹中的饕餮,何况面包又不是我特别喜欢的食物,那么干又那么没滋没味的。

放下酒杯,我已经顾不得形象,开始风卷残云。幸好,吃海鲜本身就没有优雅的动作,大多数时候,筷子还没有双手来得便利。

剥壳,蘸酱,狼吞虎咽。剥一会,歇一会,嘴中塞一个鲍鱼,那种吞咽感,才是吃货最为追求的美好享受。

陈姐捏着兰花指,细巧地剥着虾壳,娇嗔道:“我做的海鲜不错吧。多的是,慢慢来。你也别就顾着吃啊,给我说说吧。”

我明白,陈姐非常急切地想要继续下午的话题。

虽然桌面上琳琅满目,肥美的海鲜真的太吸引人,可这么近距离的桌面上,两段雪白修长的香颈和四座挺拔的峰峦,实在让我心猿意马。我低着头,用不断地咀嚼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克制着心中的魔鬼,暗自庆幸,今天洗澡后换上的裤子是那么的宽松和舒服。

我左手抓着虾头,右手捏着虾尾,用嘴巴示意的方式指了指黄姐,忙碌的嘴巴缝里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让黄姐给你介绍。梦中她全程看着。”

因为下午的时候,黄姐已经大概描述了梦境的过程,语调相对平和,可陈姐已经惊掉了下巴。此时,因为气氛的和缓放松,黄姐似乎也心情愉悦,重新地复述一遍,难免添油加醋,抑扬顿挫,就连描述的很多细节都是那么清晰细致。

同样的一个故事,通过不一样的语气和修辞手法,在较短的时间内重新听一遍,居然还是收到了那么好的效果。

全程中,陈姐手捏着海鲜,嘴巴一动不动,僵坐在那,双眼十分留恋地盯着黄姐,脸上表情四季分明。有时时不时看向我,似乎是感慨,也是求证,眼神变化莫测,而我只是淡淡一笑,回敬一个油光发亮的嘴巴。

此时的我,也是异常的放松。今天的大餐,不同于当日的会所晚宴。我似乎觉得,这样的陈姐挺好,能干、乐观、仗义的形象拔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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