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看望了史镜亮老人,怀揣私欲杂念的孙莲心,特么失望了,史静雅老人没有提给孙莲心说还钱的事儿,这让她有些落寞寂寥。
从医院慢慢吞吞地走出来,孙莲心看看时间尚早,她不太想回家,更不想回报社,就想去附近的新华书店买几本新闻学方面的专业书籍,对付以后的业务晋级考试。
在大街上溜溜达达,还没走到书店,看到一家画室,叫一郎画室。
很熟悉,这是刘一郎开设的画室。
怎么走到他的门前了?
孙莲心一愣。
刘一郎打小就爱画画,素描、国画、水粉、卡通人物等等,杂七乱八,他都感兴趣,都学过,学的很杂。
后来,他凭着自己扎扎实实的艺术功底,顺顺利利地考上了外省的一家美术学院。
他是一个才子,在画画的同时,还爱写一些幽默搞笑的段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段子手,在国内的报刊杂志,发表了不少的段子,有些相声演员或者小品演员,会把他写的段子进行加工改造一下,变成自己的笑梗,为相声或者小品的笑点作铺垫。
刘一郎的一郎画室成立于20xx年,注册资本10万元,大部分都是他妈妈郑三姑出的资,为儿子的生计出血,她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底。
记得刘一郎的画室刚开业的时候,他搞出了很大的动静,请了一个由老头老太太组成的业余舞蹈班子,在门前跳舞,他还挖空心思地邀请了孙莲心给他的画室开业剪彩。
她当时要拒绝,说自己何德何能,给你的开业画室剪彩呢?但她拗不过刘一郎的多次盛情邀请,只好勉强答应了。
记得开业当天,刘一郎现场挥毫画画,创作的画免费送人,男男女女,老老幼幼,讨画者众,排了很长的队伍,每人都会获得刘一郎的赠画,匆匆忙忙的一天画下来,刘一郎的手腕子都画肿了,吃饭的时候,都快捏不住筷子了。
自从一郎画室开业那天她剪彩来过,以后再也没有来过,路过就顺便进去看看吧,不进去的话,被刘一郎知道了,会埋怨她这位老童鞋不通人情。
她孙莲心、莫之叹、张海平、鹿含笑和刘一郎,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同窗好友,虽然那次刘一郎喝醉酒夺走了她的初吻,造成了轰动一时的“艳吻门”事件,她也恼恨刘一郎,但她还是把刘一郎视为好友,没有跟他决裂成为仇人。
再说,刘一郎家跟她们家的感情,加上自己的妈妈刘菊梅和刘一郎妈妈郑三姑姐妹淘情感,也不允许她跟刘一郎分道扬镳,好好相处才是大势所趋。
虽然那次刘一郎对她进行了严重冒犯,但他不是一个流氓市侩,本质上还是一个良好青年。
孙莲心往一郎画室里走的时候,这时候正赶上刘一郎烟瘾犯了,他闷头要出门买一盒烟,刚急急慌慌地跑出画室的门,迎面不小心跟孙莲心撞了一个漂亮满怀!
当时孙莲心挺胸昂头往里走,刘一郎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孙莲心的胸上,撞出她俏脸骤变的一声尖叫,也吓得刘一郎一脸的懵圈晕蛋。
孙莲心当即脸色通红,成了一只刚出锅的红灿灿的烤虾。
刘一郎慌慌张张,不小心就出了交通事故,当他看见跟她撞车的是孙莲心时,顿时一凛,讪笑着说:“出交通事故了,我违规,我负全责,你免责。”
“你敢吃我豆腐?”孙莲心有些恼怒,想对刘一郎破口大骂,但她被刘一郎的幽默搞笑,就忍住了,但还是埋怨着,“你的那个色……胆好肥啊你。”
孙莲心自从出了“艳吻门”事件,就对刘一郎有难以忘怀的忌恨,且那忌恨已经在她的心里深深扎根儿了,今生怕是很难连根拔掉了。
“我没色胆,只有英雄苦胆,我没有吃到……豆腐,今天出门没带嘴,嘴放在家里了。”刘一郎幽默地脱口而出,平素木讷的他,今天一反常态,反应异常机敏。
有人说,一个再傻狗,再傻驴的男人,把他放进女人堆里,在红粉堆里打滚,也会变成聪明大师,这话不假。
刘一郎幽默机智的话,让孙莲心哭笑不得。
“好大一块儿美味的生鲜豆腐……”刘一郎讪笑着瞥一眼孙莲心的美胸,欲流口水地说,“好想吃一口……”
“噎死你……”孙莲心用目光剜了刘一郎一眼。
“请。”刘一郎向孙莲心做了一个里边请的手势。
进门以后,孙莲心看了刘一郎一眼,问道:“你刚才急急惶惶地干什么去?去吧,别耽误你的事儿。”
“也没事儿。”刘一郎说着,看一眼画室跟他学画画的美术学员花芳香,吩咐说,“你帮我去买一盒烟。”
“买什么烟?”花芳香看见了美女孙莲心,不知道怎么脸就黑了,问道。
“黄鹤楼!他只抽黄鹤楼烟。”孙莲心没等嘴慢的刘一郎说出口,她替他说了,让花芳香去买。
在花芳香诧异地看着孙莲心的时候,孙莲心也正好在看花芳香,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目光咣当,狠狠地碰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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