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头还真去了如意那里。

郑青云拉着阿颖打后头尾随着过去。

瞧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敞着门看着外头天空的孔明灯说话。

他捡起一个小石头扔了进去。

哐啷一声。

砸在茶几的花瓶。

那花瓶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没稳住。

直直掉落。

朝着地。

临要接触地面前一秒,堪堪被如意给拿住。

她将花瓶放好。

才看见宁头也弯着腰伸着手。

比她晚了一步。

两人相视而笑。

忽然,哐当一声响。

门被从外头锁了。

宁头掀开窗户就看见郑青云在窗户外头朝他笑,“干什么?”

郑青云不理他,一个劲的笑。

然后从怀里拿出个巴掌大的熏笼。

熏笼里燃着香。

他朝宁头怀里一扔,不待他说话,“咣”的将窗子又关了。

“卑鄙”,宁头一闻迷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郑青云捂着耳朵故意羞骚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示意阿颖叫哥几个都来看热闹。

饱暖思……思……无聊……

他在外头转来转去守着屋子就是不走,终于从盆景里挖出几颗石子,开始自己跟自己打弹球玩。

殿里的熏香没有人添炭,一个接一个熄掉了。

蜡烛又熄了。

屋子里彻底暗了下来。

郑青云堵在屋外长廊看着外头的明月,手边放着一盏烛台。

烛光闪烁。

于十三带着一行人才从院外走过来。

他远远的看见他,自顾自端起烛台就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问他:“你坐这儿不冷么?”

郑青云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只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冷!”!

他的声音为什么在发抖?

什么鬼???

于十三,一手擎着烛台,照了照他的脸色,这一照不打紧,把他和身后几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天气开始变冷了,郑青云在屋外坐了这么久,额头竟然有汗,而且脸色通红通红的,还冒着丝丝热气,似乎正在发高烧。

“你发烧了?”

“没有!”

瞧他连身子都在哆嗦,于十三重新放下烛台,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如果他真发烧倒也好了,只要他一病,病了就不能生事,就老实了。

可他一摸他,他竟然低哼了一声,那声音~~~~怪令人想入非非的。

钱昭大呼,“坏了……你是不是偷我药了???”

他伸手拉住了郑青云的手要给他把脉,于十三在旁边弯腰看他,没提防一下子就被郑青云拽到他怀里去了。

他的下巴呼在他的脸,好烫啊。

他一边发抖一边呼。

他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在于十三脸。

于十三马就不奇怪了,因为钱昭咬牙说:“我的结春蚕。”

结春蚕?

春药啊!

还是烈性春药!!!

怎么可能!

老钱宝贝的什么似的,他又是准驸马,,绝不会乱给东西让他吃。

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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