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只是略一思索,就下定决心。他回来这些天,显然听过赵科长的名头,知道他如果要对付自己,根本不需要费这劲。
既然不是威胁自己,那还不如换点好处。再说了,都这么多年了,就算出什么意外,自己死不承认就行,谁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既然赵科长想知道,那我就给你详细说一说。我自己是犯的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年,有天晚上我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跑后院去了。那天丁富贵下乡放电影去了,许大茂在他爷爷奶奶家,我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他们家床上了。许大茂他妈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自家男人,然后两人迷迷糊糊就发生了那种事,早上我们俩都傻了。我出来的时候,正好被去后院照顾聋老太太的一大妈看到了。然后,老易这个大奸似忠的家伙说,许福贵已经发现我的事儿了,已经去找人要弄死我。我急急忙忙收拾了行李,连傻柱和雨水都没安顿好就跑路了,正好白寡妇也要去保定,然后我们两个旧情复燃在一起过日子了。”
何大清把心里话说出来,感觉轻松很多。
“那三大爷是怎么回事呢?三大爷人民教师,除了抠了点也想不出啥了。”赵十三很好奇。
“阎老扣当年被日本人抓过,做了一段时间的账房先生,这段经历他隐瞒了,没有老实向政府交代。”
“那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种人多了,谁会想提起自己不愉快的经历。二大爷呢?”赵十三继续问。
“二大爷当年经常偷看贾张氏洗澡,你别看现在贾张氏肥得跟头猪一样,当年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何大清仿佛看到了贾张氏年轻的时候。
“二大爷口味够重的,你为什么说许富贵是烂事最多的?”
“这就是一个坏得流脓的家伙,他是千门八将出身,干过的坏事数不胜数。”何大清就经常被他坑。
“行了,他就不用说了,我知道千门八将是干啥的,一大爷呢,看着挺大公无私老实本份的。”
“他那不叫老实,叫大奸似忠。伪君子,骗我跑路就不说了,当年贾东旭的老子,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就是易中海这个小人,看到他受伤也不救,还不允许自己徒弟救,我也是在保定遇到他徒弟,两个人喝酒的时候,他徒弟不小心说出来的。”
“真想不到啊,易中海还能干出这种事。那你这几年被他骗到外面混的不怎么样啊?”赵十三说道。
“人离乡贱。”何大清感慨道。
“那你就不想报复易中海?”
“我想呀,可是大家互相都有把柄。”何大清还是有顾忌。
“你们两个,都有对方的把柄,现在就看谁损失不起。你说你有什么?你一个大厨,都混到一块钱一桌给人家做家宴的地步了,还能差到哪里去?房不够住,钱也没有。他易中海两个人住两间房,一个月工资那么多,存款绝对超过3000了。瓷器敢与瓦罐碰吗?你好好想想,谁是瓷器?谁是瓦罐?”
赵十三帮何大清分析着,他对易中海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易中海有钱有地位,就不大会听他招呼,他最终目的是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得听他招呼,有打击一大爷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赵科长说得对,我他妈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权,我还怕什么?”何道清心中有了决断。
“这就对了嘛,你看你现在缺房子,缺钱,上次他说把钱还给你,还给你补偿,现在看来没下文了吧?”
“上次你们在外面也听到了,结果他转头又不承认了,还说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不是要鱼死网破吗?我就看看他敢不敢鱼死网破。”何大清一杯接一杯。
“那肯定不敢呀,他有钱有地位,神经了才跟你鱼死网破。我觉得,把你寄回来的几百块钱还回来,还得补你1000块钱,再把空下来的那间房让给你,就差不多了。不能把人逼逼急了,这事你要干趁早干,不然到时候你到食堂当了大厨,说不定还能做个食堂班长,然后家里再弄两间房,那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他可不怕你了。”赵十三一直在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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