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做为兖州大儒霓笙之女,爱诗如命,平日最喜收藏诗集。她登上天下美人榜,也不仅仅是因为其天香国色,而是本就有才女之名。
清平调一出,霓裳自识得此诗之才,而且云想衣裳,说得不就是她霓裳吗?
霓裳甚至认为今日过后,此诗传颂,自己之名将天下皆知,美人榜荣登榜首也不是不可能,当然霓裳不会在乎这些。
她此时已经深陷此诗不能自拔,美眸望着方逑君,异彩连连。
方二公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佛前吟诗赠霓裳,一如当年纣王女娲宫题诗,至少也算有辱斯文吧?
既能获得美人倾心,又能获得荒唐之名,方二公子自认真是个天才。
“佛前吟诗赠美,有辱佛门圣地,有辱佛门圣地。”
龙州状元郎似乎是自知此诗一出,他无力争锋,只得抓住方二公子痛脚,大声斥责。
殊不知霓裳美人已经对他皱起眉头,此诗为她而生,她心神摇曳之际,才顾不得什么佛前不佛前。
至于方二公子,求求状元郎你再大点声才好。
“阿弥陀佛!王府公子有此大诗才,想将来也是一尊大儒现世,公子礼佛又礼儒,善哉善哉!”
却见此时一僧弥双手合十,心地虔诚而语,似乎对佛前吟诗赠美一事,毫不在乎。
方二公子终究还是低估了此诗的影响力,殊不知此诗一出,借霓裳之美名,能给这金光寺带来多少香油钱。所以人家和尚,巴不得你再吟出几首。
方逑君可没考虑到这么多,闻言心中大骂,秃驴我辱你佛堂,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佛儒双礼这等美名扣在头上,传至宫内该如何?
“王府公子?”
却是霓裳闻言眸中带有惊疑,她之前还不知面前这位翩翩公子出自何家,大秦一脉单传,自无王爷。所以大秦皇朝,只有一尊王府,那就是平等王府。
“王府公子?”
这次来自状元郎,他闻言脸色惨白,不顾仪象跌坐于地,完了,得罪平等王府,彻底完了!
金光寺之事告一段落,霓裳得清平调,自认此行没来错,于是那功德箱又多了一笔不菲的香油钱。
“霓裳姑娘为何从兖州千里迢迢来龙州礼佛?”
方逑君和霓裳并肩行于山道之上,心里还在想怎么将这美人骗回天下第一美人院,殊不知身后众美婢早已醋意大发。
“家父之友在皇城举办诗词大会,家父受邀前来做评判,我爱诗,所以随行前来,路过金光寺,早闻其乃佛家圣地,自要来参拜。”
霓裳脸色红晕,还未曾从清平调中走出,心神还在摇曳,美眸时不时望向赠诗于她的方二公子。
“哦?如此霓裳姑娘是去皇城?那我们顺路。不如就坐在下马车如何?”
方逑君大喜!
霓裳自知方二公子心意,不然也做不出清平调等绝世之诗赠她。殊不知此诗是方二公子抄的,一切都是借花献佛的巧合罢了。
不过霓裳还是面色含羞的答应了方二公子的邀请。
说来方二公子出身平等王府,又有如此诗才,公子如玉,倒是她自认有些配不上呢。
于是回去的途中,方逑君的马车多了一位美人霓裳,美玉之资,方二公子怎么也看不够,就这么盯着霓裳看了一路,后者则娇羞了一路。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霓裳一入皇城,便被其父安排的人接走,不过临走之际,霓裳还是邀请方逑君赴三日之后的诗词大会。
美人相邀,方二公子万没有拒绝的道理,满口答应。
是夜,一天劳累,公子沐浴。
秦婉莹早些年就给方逑君在王府专门建造了沐浴房,房内浴池供数十人沐浴怕都是够用,但却独方二公子可享,可见其多受宠爱。
今天轮到红鲤伺候,方逑君躺在浴池边,双眼微闭。红鲤只身着红色肚兜,做为美人院“最大”的丫鬟,肚兜完全遮挡不住她身上风景。
她轻柔给方二公子擦拭身体,温泉覆身,一双柔夷轻抚,方二公子舒适无比。
回想着今天在金光寺一事,方逑君不由笑出声来,虽然没有达到想要的荒唐效果,但终究捕获美玉之资一枚,被方二公子看上的女人,能跑的掉?
倒是红鲤伺候方逑君这么多年,知道其在笑什么,不由嘴巴一瘪,手上力道也重上几分。
方二公子见红鲤表情怪异,不由疑惑。
“谁欺负你了?”
红鲤闻言眼神委屈。
“这王府之中,除了公子,谁会欺负我!”
美人话一开口,方二公子便闻到一股子酸味,最近院里的妮子们,不知是不是都成熟了些的原因,都爱吃起醋来。
但方逑君还是将红鲤拥入怀中,大手不是很安分的在其丰腴的身体上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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