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钱志国灰溜溜走后,秦风倒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要个高价把手镯卖给王天利?他愿意花钱买给小情人就让他买好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钱还能咬手吗?
不过,一想到当王天利把玉镯戴在肖羽寒手腕上的时候,肖羽寒发浪的情景,秦风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是把玉镯摔碎了,也不会让他们志得意满!
反正这手镯也是自己花两万块钱捡漏得来的,留着就当个纪念吧,也给自己提个醒,以后要听张无忌他老妈的话!
秦风跑到卫生间淋了一个冷水澡,才看见胸口的狼头图案又冒了出来,看来心中的怒气惊动了狼头。
冲完了凉水澡,再回到楼下,感觉心境才算平和了下来。
毕竟人家肖羽寒也没有对自己表示过什么,说到底,她也不是自己的女友。人家和谁在一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况且又没有要了自己的玉镯。
真要是拿了,那才是拿自己当傻瓜耍呢。
又让王天利给开出六十万的价钱,不是让自己再多挣一笔横财吗?
莫不是倒要感谢这小妞儿的好意了?
秦风忙到了晚上,还没有设计完一个奔马雕塑的大致骨架。骨架是用木方、铁丝和帆布造成的,很久没从事雕塑创作了,还真是有些手生。
又在网上订购了陶泥,要三四天才能快递过来。
真是感觉到卡里有钱的好处,现在近二百万的家底儿,不必操心卖不出作品了。
正所谓,要想有好的心境搞艺术,那是要有经济基础做后盾的。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搞个鸟艺术!
傍晚时分,秦风到“烈焰红纯”酒吧和亮子混了一会儿,这小子还是没有从买了新车之后的兴奋劲儿里跳出来,非要开车拉着秦风出去兜兜风。
哪曾想拉着秦风转了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他准媳妇岳月的公司,原来是来接岳月下班。
拉上了岳月,亮子非要拉着秦风去看看自己的新房。
秦风这才知道,亮子不声不响的买了房子了!
“唉,你们两口子这是什么意思?我看有些不怀好意吧?”
亮子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秦风转过头看岳月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的无辜相儿。
“秦哥,你可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坑你,也是亮子坑你!你那叫交友不慎!”
“停车!我要下车!”
秦风太了解亮子了,就知道这小子不会好心的拉着他兜风的,再说兜风也不会兜到他新房这儿来。
“哈哈,你放心吧,兄弟,我肯定是会让你下车的,你小点儿声喊,你以为你唱美声好听啊!”
亮子的话逗得岳月忍俊不禁。
正好街口有个自助银行,亮子果真把车停下了。
“下车,去提点钱出来!新房装修没钱了!”
亮子理直气壮的下了命令,就像秦风欠了他的钱一样。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更没见过两口子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秦风笑骂了一句,心甘情愿的照做了。
这天一清早,秦风刚睁开眼,赖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就觉得这屋子里被一股很奇异的香味所笼罩。
清楚的记得晚上睡觉时,窗户是关严的,绝不可能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这种香味类似于薄荷的一种味道。
不过香味一进入到鼻孔,却明显有一种凉丝丝之感。
再深吸了一股气,越发感觉头脑清晰,睡意全无。
一骨碌从床上光着脚下了地,就在房间里找起这气味的来源来。
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房间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那株“天魔花”上。
秦风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从蝶海发现这株“天魔花”的时候,它是散发着若有若无香味的,在自己把它装进矿泉水瓶拿回手工坊,“天魔花”的香味在第二天就消失了。
还以为是由于把它采摘下来的缘故。
更害怕“天魔花”会因为自己这份自私而死掉。
每一天,他都会看看“天魔花”会有什么变化,除了香味消失,大拇指甲大小的花苞也不见长大。
今天,等秦风走近了“天魔花”再仔细看的时候,“天魔花”的变化就让他感觉惊奇了。
原来两片绿色的叶子,现在变成了每片叶子都是沿着中间的叶脉成了半白半绿,拇指甲大小的白色花苞也已经微张开了包裹着的花头,像一个婴儿的嫩嫩的小嘴巴一样。
仔细数了一下,微张开的白色花瓣儿正好是八片。
原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现在变成了有一点儿类似薄荷的那种味道。
原来你没有死啊!“天魔花”!你究竟最后会带来一个什么奇迹呢?
再一看玻璃花瓶里从蝶海带回来的水,奇迹再现。
从把“天魔花”带回来直到现在,秦风也没敢往瓶子里面倒入矿泉水或纯净水之类的,因为他怕“天魔花”万一水土不服就惨了。
现在一看花瓶里面的水,竟然结成了一方透明的冰块儿。
“天魔花”白色的几缕根系透过冰块儿清晰可见,鲜嫩如初。
难道“天魔花”散发出的香气里那股凉丝丝之感就是因为这冰块儿的作用吗?
秦风又想起了那个“天外飞花”侵入体内后的至寒滋味,不由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顿时全身的汗毛都感觉竖了起来。
那种至寒,是冷在了骨髓里,秦风可不想再体验一回了。
算了,它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打开了窗户,让屋内的空气流通一下。
下得楼来,升起了手工坊的铁皮卷帘门。
早七点多钟,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还很少。几乎所有的商铺还都没有开门营业。
忽然感觉有一样熟悉的东西映入眼帘,是什么东西倒一时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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