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丽一愣,以为是凑巧,可是周建安紧接着压了过来,何美丽吓坏了,尖叫着想要推开他。

周建安身体不管用,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身体重,常年卧床,经常用手臂支撑,左手手臂的力量挺大的。周建安冷笑一声,他早就看何美丽和周楚飞不爽了,周楚飞不让他报警,也不让他看医生,让他留在这房间里自生自灭。

何美丽也不算孝顺,总是嫌弃这屋里的味道。

周建安看他们就烦。

他如今有欲望,家里就何美丽一个人,能怎么办?周建安笃定何美丽不敢跟周楚飞说,毕竟这种事是很丢人的。

周建安压着何美丽,何美丽使劲去推他,眼见着周建安扯她衣服,嘴还在她身上胡乱亲吻,何美丽吓坏了,哭着尖叫喊救命。

周建安捂着她的嘴,何美丽吓坏了,害怕的泪水打湿了周建安的手掌。

周建安伸手就去扯裤子。

何美丽想要用脚踹他,可她低估了周建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的力气也比女人大,何美丽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么完了。

门忽然打开了。

周楚飞站在门口,笑道:“美丽,你出来,我买了你爱吃的臭豆腐。”

港城有家臭豆腐很好吃,周楚飞路过那里,就会给何美丽买一份,何美丽总是很高兴,他路上办了点事,发现楼下开了一家臭豆腐连锁店,正是何美丽爱吃的牌子,周楚飞就给何美丽买回来了。

“美丽?我买了你爱吃的臭豆腐。”

何美丽吓坏了,猛地咬了周建安一口,周建安惊叫一声,周楚飞觉得不对,沉着脸,大部分跨进来。

床上的画面上让他气血上涌,周楚飞满面愤怒,一把扯开周建安,把周建安往地上狠狠一摔。

何美丽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躲到周楚飞身后。

“他说他身上疼,叫我去扶他看医生,我去了,他就把我压在身体底下。”

何美丽浑身颤抖,周楚飞心疼坏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建安,眼里是抹不开的恨意。

周建安吃顶着上槽牙,嗤笑一声:

“你这女人真是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勾引老子的!你天天在老子面前晃,穿的那么少,骚里骚气的,还时不时扭着屁股走来走去,你还说你不是想勾引老子!就你这样的小贱人,老子看多了!老子不过是满足你,你竟然还倒打一耙!”

周建安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就算他再没品也不会骚扰女人。

可生活处境会改变一个人,周建安多年落魄,常年在外逃亡,早就没有当年的风度气质。

他被人打了很多次,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生活得像一滩烂泥,经常偷冰箱里的酒喝,喝完酒就撒泼骂人,脑子也不如从前好使,他现在说什么话都不稀奇!

他的话刺激了周楚飞,周楚飞手抖的厉害,何美丽哭得很崩溃,周楚飞把她的呐喊听在耳朵里。

可周建安还不放过,他嗤笑一声:“我是你老子,这女人还没跟你结婚,我玩玩怎么了!周楚飞,你别忘了谁是你老子,只有老子欺负儿子的份,老子把你生出来,玩你女人怎么了?你就是这么对老子的!要不是你,老子的病还有的治,可你不带老子去医院,不给老子看病,现在老子玩你女人,你也要管?”

周楚飞再也忍不住了。

他沉默着走入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

周建安被吓得尿失禁了。

他觉得丢人,见周楚飞站着不动,便嗤笑一声:“怎么了?不敢砍老子了?周楚飞,你就是个怂货!窝囊废!你一辈子都没出息,老子当时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给带出来了,早知道我就……”

周建安说不出来了,那刀砍了下去。

周建安捂着胸口,被这个变故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很疼,他很想说点什么,想叫,想呻吟,想发出声音来证明自己真的痛苦。

可他最终什么都没说,他瞪大眼睛往后倒去,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仿佛死不瞑目。

周建安就这么死了,以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式,被周楚飞杀死了。

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周楚飞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手颤抖的厉害,到从他手掌滑落,他颓败地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上,有种认命,屈服于命运的失落感。

屋内很安静,周楚飞的泪水打湿了裤腿,他转头看着吓得哆嗦的何美丽,说: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也不想的。”

何美丽心疼坏了,她跪在地上走过来,一把抱住周楚飞。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生不善待周楚飞。

他是为了维护她,他不是个坏人的。

何美丽哭着与他拥抱在一起,“你去自首,我等你出来!”

周楚飞摇头,他的人生已经阴暗潮湿了,他的前方是没有路的,何美丽是个年轻女孩子,她何必跟自己这种人渣在一起呢?难道真要让这个女人等自己那么多年?

就算何美丽真的愿意等,周楚飞也是不愿意的。

周楚飞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唯独对这个女人是有几分真心的,她总是对他好,很怜悯他的过去,她会跟他一起骂周建安,骂那些不好的人,她总是毫无条件护着他,在父母面前为他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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