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看着出现在眼前意气风发,病态全无的景喻也是惊了一下,按理说中了自己的毒是不可能活下来的,这人不仅活下来了,而且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不像是中了毒的人,难道这人是假中毒?今日故意引自己出来的?

是真是假,试一试便知。

景盛将火把随手递给身旁的属下,拿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对着景喻说道:“七弟不仅武功好,这嘴上功夫也是厉害,七弟是个练武的好面子,这么好的武功,只可惜以后不能和七弟比武了,可惜了。”

顾青将马车解开,套上了马鞍,马儿得到解放后,甩了甩尾巴,走向景喻,低着头朝景喻衣服上蹭了蹭。

这是景喻的汗血宝马,唤御风,前两年景喻带着它打过无数次胜仗,随着景喻出生入死,自然感情深厚。

景喻骑上宝马,这是受伤后第一次骑御风,御风明显有些兴奋。

景喻调了调缰绳,对景盛说道:“皇兄就别打趣我了,这京城谁人不知皇兄功夫是京城最厉害的,只可惜当年外敌来犯,皇兄恰巧生了病而已,不然怎么能让我捡了便宜。”,景喻将“恰巧”二字咬得重了些,其中的弯弯绕绕旁人不懂,这两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四皇子景盛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用手中的帕子擦拭着。

“那我们兄弟俩,今日再比试一局,如何?不过在此之前皇兄想明白一件事。”

景喻拍了拍兴奋的御风,仔细检查着有何不妥,头也不抬地说道:“皇兄请讲,臣弟定知无不言。”

景盛看着还在悠哉悠哉给马整理毛发的景喻问道:“你怎知你的毒是我下的?”

景喻抬头,似笑非笑地说道:“四皇兄与臣弟从小便一起练武,皇兄刚才亲自射出的箭,我怎会不知四皇兄的力道如何?”

“你诈我?”

景盛此刻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景喻此刻说箭的力道,说明在此之前是并不知道毒是自己下的,只知道今晚是自己动的手,大意了。

“兵不厌诈,皇兄,承让了。”,景喻朝着景盛露出一个微笑。

景盛不得不承认,景喻那张脸真是长得令人嫉妒,不论是笑起来还是面无表情,都是美得恰到好处,自带一股王者气势,自己的长相也是世间少有的,但在景喻面前也不够看,

“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奉陪!”

一局定输赢,一局定生死。

话音刚落,景盛率先骑着马提着剑朝景喻心口处刺来,景喻骑着御风侧身躲过,迅速抽出腰间剑朝景盛背后刺去,景盛弯腰躲过,随即调转马头,朝景喻的后颈部坎去,景喻一个侧偏头,躲过一击……两人来回十几个回合,景喻毕竟是上过真战场的,渐渐占了上风。

景盛的手下见自家主子落了下风,于是拔剑而出,纷纷朝景喻奔去,还有一些在原地拿着弓箭,朝景喻射去。

刚刚取得的优势此刻也不得不抽点空闲躲避一些明刀暗箭,顾青见局势不妙,也纵身一跃,杀了一位黑衣人,夺了马,跟在景喻身后,抵挡敌方的偷袭,景喻见顾青在身边,于是便专心对付起景盛来,两人打出了二十人的气势,不一会儿,穿着黑衣服的人便倒了不少。

景盛见对方气息紊乱,唇口发白,脸色不似之前的红润,面露喜色,对方撒谎,明显是中了毒,不知用什么办法压住了,此刻是斩草除根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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