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实话实说就是有辱斯文了?那大人这样人前人后几套皮面,比戏园子里唱戏的还要多又算什么?”论打嘴仗,我可还没输过。
那位大臣红着脸,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指着沈怀玉,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
“大人这般用手指我,才是有辱斯文呢。”沈怀玉轻飘飘的说出口,气死人不偿命道。
那位大臣气得狠狠甩了一下袖子,转身道:“不亏是武将家养出来的女儿,一样粗俗不堪。”
人身攻击是吧。
“这位大人,若不是你口中这些粗俗的武将在外征战,保我北宋不受他国侵犯,只怕你现在不能站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吧,踩在将士的尸骨上过着安稳日子,到头来却说他们粗俗不堪,真是可笑。”又朝着上首处坐着的昌平帝道:“陛下,这位大人的言语若是让那些边关将士们听到该何等心寒,他如此挑拨我朝文臣武将之间的关系也不知是何居心。”
那位大臣肉眼可见的慌了,连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陛下明鉴,臣绝无此心啊。”
昌平帝瞥了眼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臣子,“罚俸一年,鞭二十,再有下次就请辞吧,退下去领罚吧。”
“老二,对于这件事你怎么说。”昌平帝又询问宋长凌。
“父皇,凡事要讲究证据,大皇兄刚才也说了,儿臣是与四皇弟有嫌隙,但确实犯不着杀害四皇弟。”宋长凌顺着刚才宋长麟的言论往下说,一时搞不清他是什么打算,是真的听不出宋长麟的话外之意吗?
这是沉默许久的刘寺卿,对,就是上次被皇帝处罚,死了儿子的大理寺卿,刘广。
刘广问道:“那二皇子可有证据证明自己吗?”
宋长凌平静地看了眼刘广,“刘大人,我只需要说明自己并没有杀害四皇子就可以,而寻找证据是你们大理寺的事情,若还需要我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要你们大理寺有何用呢?你说对吗,刘大人。”
刘广:“二皇子方才也说了凡事要讲究证据,如今只是嘴上说没有杀害四皇子就可以了吗?”
沈怀玉直接怼道:“刘大人,证据不是得靠你们大理寺找吗?有这时间在这里抠字眼不如快去找出杀害四皇子的真凶,刘大人多浪费一会时间凶手就多跑几里路。”
沈怀玉说完又突然想到之前听到过的八卦,“听闻曾有人控告贵府三公子欺压商贩,调戏良家女子,最后上了府衙审理刘公子不也是只带了张嘴说自己没有这样的行为,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欺压商贩,调戏良家女子嘛,最后还判了商贩和那女子诬告。怎么刘公子可以,二皇子却不可以?双标嘛?不如先把贵府三公子叫来证明一下自己呗?”
宋长凌淡淡一笑,说,“郡主怕是忘了吧,刘三公子已经死了,怕是没办法证明自己了。”
沈怀玉恍然大悟,“抱歉哈,刘大人,我真忘了,你节哀。”
伤口上撒盐,莫过于此。
两人一唱一和,气的刘广哑口无言,想直接冲上去撕了这二人。
“好了,”昌平帝的声音响起,吩咐道:“刘爱卿,此事就交由你大理寺调查,十日内务必查出真相,抓到凶手,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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