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一听这话,知道该轮到他登场了,拎着药箱佯装刚到般擦着额头上的汗跑了进来:“微臣来迟!”

该说不说,吃了送子给的十全娇媚丸之后,沈千宁是觉得浑身都变得滑嫩非常,如同那刚出生婴儿的肌肤一般,吹弹可破、娇嫩无比。

同时吃完之后那处的不适也瞬间全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紧致如初。

只是当她看见膝盖上青紫还夹杂着红血丝的伤口时,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更别说是身旁的周太医和狗皇帝了。

这尼玛看着也太吓人了吧!

紫红馒头呗!

景澈那张脸瞬间乌云密布,下颚线紧绷着,冷声吩咐道:“周太医,这伤能治嘛?可能保证不留一丝痕迹?”

周太医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擦药的手都有些颤抖,喉咙发紧地回复道:

“微臣尽力。实在是沈贵人体质特殊,如此娇嫩的肌肤便是孩童也少见。”

话刚说到一半,感觉头顶上方的气压越来越低,周太医连忙转了话头补充道:“但是,所幸只是伤到皮肤并未伤筋动骨,也只是看着吓人,休养几日定会无碍。”

听着这话,景澈松了口气,沈千宁却倒是真情实感地哭了出来,确实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这不职场霸凌嘛!女孩顿时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殿下……臣妾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抽抽嗒嗒地抹着眼角的泪水,赌气般说道,“如果知道进宫就是受人欺负,臣妾还不如昨夜一头撞死算了!”

“胡闹!”景澈冷喝一声,大殿内针落闻声。

这一吼惊得沈千宁连抽噎都忘了,瞪着个大眼睛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见真把人吓到了,景澈赶忙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好言好语地哄到:“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呢?爱妃竟然进了宫那便是朕的人了,往后朕宠着你,看谁还敢对你不敬!”

沈千宁似是不信,仰着脑袋追问道:“那若是丽妃又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可只是个贵人……以下犯上的罪名扣臣妾头上,臣妾可担不起。”

这话说得带着少女的娇俏,景澈将扣在女孩腰间的双臂收紧,香香软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无所谓地说道:“那过一会儿朕就下旨封你为妃,如何?”

少女的眼神往太医身上扫了一眼,景澈立马心领神会地将周围的人全都撤下。

待到屋内只剩下他和沈千宁二人时,只见少女扭着身子跨坐在他跟前,吓得景澈连忙避开那两处伤口,而女孩则不管不顾,勾着他的脖子使坏地问道:

“那若是太后娘娘也找我麻烦怎么办?她老人家可是今天警告了臣妾,若是没能给您生个皇子出来,我父兄就要一辈子留在边疆了!”

景澈眼眸一暗,子嗣终归是他的难题,而西北边疆确实如今也需要沈家父子,这承诺他不敢随便下。

可见着少女这副希冀的模样,倒也不好让她落空。

搭在她腰间的手掌顺着那细软的腰肢无意识地摩挲着,沈默许久,摸得沈千宁感觉都有了,也不见对方开口。

顿时沈千宁心底一沉,就知道这狗皇帝昨夜在床上说得话又不算数了。

掩去眼底的失落,立马换上笑颜,趁皇帝没回过神探过身在他的嘴边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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