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转转?”月锡元正准备要带言安去四处转转,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安师妹,安师妹你醒啦,我正准备去找你呢。”苏景湛好似看不见月锡元紧皱的黑脸,径直地朝他们二人走来。

“昨日的蛊虫可能是因为离开了人体,今日有些不太灵活了。”苏景湛想着言安没有立即杀了它想必是有打算。

“要死?我们去看看。”三人朝苏景湛营帐走去。

言安看了一眼瓶子里的蛊虫,回想起昨日蛊虫对我自己血的喜爱又惧怕,取了一瓶天山之水和一根金针,在自己手上扎了一下,滴在了天山之水里,又给蛊虫滴了一滴,蛊虫贪婪的吸吮着被稀释了的血液。

果然如她想的一般,“无事,只是没了养蛊人的血滋养。”

“你每日给它滴上一滴有我的血的天山之水吊着它就行,等回京后我要拿它做些试验。”言安将瓶子递给苏景湛。

月锡元拿过言安的小手,正准备给刚刚被扎破的手指上些金疮药。

“月锡元,你过分了哈,那么点的伤口,你连针眼都找不到。”苏景湛有些看不过去了。

“那又如何,若非你的血没有安安的香又怎会让安安扎破了手指。”月锡元一脸嫌弃地看着苏景湛。

苏景湛气的一句话很是不想理他。

“我与皇兄写了书信,已经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了,让他们先暂且按兵不动。明日我们就回京城,那次遇袭是他们早有预谋,引我上钩,甚至不惜重伤自己,这么多天他们现在应该发现我已经无事了,肯定会另做打算,现在我们对敌人毫不知情,太过被动,我们回京与皇兄再做商讨。”月锡元想着这次是自己轻了敌,若不是安安,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香包被人调换查了吗?”言安想到了昨日的香包。

“查到了,是负责锡元起居的小厮,中了毒,与锡元当时体内的蛊毒相似,但体内没有蛊,锡元体内的蛊我之前好似看到过,应该是一种可以控制人神智的蛊,很有可能是噬神蛊,但其他的就没有记载了。”苏景湛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嗯……回去了我查查。”自己空间里有很多医书,就连绝迹的都不在少数,相信肯定会有噬神蛊的记载。

现在言安他们还不知道,京城里已经因为言安乱成了粥。

第二日天刚亮,月锡元几人骑马向京城出发,正好在百花宴当天赶到了京城回了摄政王府,言安让暗四去将军府通知了父亲,月锡元言安二人乘马车去了皇宫。

路上行人见是摄政王府马车纷纷避让,“这摄政王自小为咱月国出生入死,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被戴了绿帽子,唉……”

“咱摄政王英勇盖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就连那样貌都世间少有,你说这言家小姐怎么会如此的没有眼光,随了家里侍卫跑了呢。”

“你们不知道了吧,那言将军之女自小便未养在府中,你们想想那府中礼仪她又能知道多少。”

“你们都别说了,别摄政王听了去,摄政王可是心狠手辣,小心斩我们满门。”

马车里言安侧耳听着,月锡元的脸色阴沉的吓人,身上散发着低沉的气压,双眸布满了浓浓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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