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以前大声都不敢出,只知道哭,如今怎么像转了性子。

二姨娘看到了定北侯,眼泪流了出来。

她撒娇地对着苏君诚哭诉:“侯爷,你看看暖儿,她怎么这样对待妾身!”

定北侯看了一眼秦采青,生气地说:“苏暖怎么对你了,本侯看到她的手也没有碰到你,你怪她什么!”

还要硬往她头上扣顶帽子吗?”

苏暖给苏君诚跪下,“谢谢父亲出面澄清,父亲,能不能让二姨娘把这些年的月例银子一起给我。

我们这些年的生活都是靠奶娘和红玉绣点帕子维持生计,月例银子是一个铜板也没看到!”

定北侯还没发泄完二姨娘青楼设计他的怨气。

于是,他借了这个由头开始炮轰起二姨娘: “秦采青,这些年你竟没给苏暖月例银子。

你好大的胆子!这点银子你也贪!

看样这掌家之权 应该换人了,你太不称职!”

二姨娘一看,大事不的,连忙解释:“老爷,妾身冤枉啊,那银子可是从公中支出去了。

一定是管事的嬷嬷吞了,妾身一定罚她们吐出来!是妾身疏忽了。”

苏暖看后笑了笑,又戏精上线,哭着道:“父亲,如今女儿已长大,我们侯府殷实,想必身为侯爷的父亲一定看不上母亲那点嫁妆。

母亲已身故多年,能不能把那些嫁妆还给我。

女儿如今已经被退婚了,以后更没有人敢娶,我只能指望着那点嫁妆生活了。”

说完,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定北侯被这场闹剧弄的一个头有两个大。

“不行,妾身不同意,那些嫁妆都是准备给雪柔的陪嫁。”二姨娘生气地说道。

她暗道:那些嫁妆已经所剩不多,我到哪里给你弄那些嫁妆去!

苏暖都快被气笑了,“二姨娘,你女儿苏雪柔的嫁妆,是把你的嫁妆给她,而我娘的嫁妆给我!

这到哪里都说得过去,不然我们去找皇上评评理!”

四姨娘梦忆是个精明的,她似乎是看到了些苗头,那二小姐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于是说道:“侯爷,二小姐说的没有错,等着玲珑出嫁,妾身也是把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嫁妆给她。

这也是北冥王朝几百年来的规矩。

沈夫人的嫁妆,理应给二小姐保管。”

定北侯一听,也是这个礼,“把沈知画当年的嫁妆原封不动的给苏暖,交由她自己管理。”定北侯不耐烦地命令道。

“还是四姨娘通情达理,从今以后,这掌家之权暂时交由四姨娘管理。

四姨娘,找出当年沈氏的嫁妆单子,少一样,就让二姨娘拿银子按市价补出来,补不出来,本侯就一纸休书!”

许你动用沈氏的嫁妆,我堂堂侯府家底殷实,还需要卖了女人的嫁妆度日吗?

既然苏暖已回来了,就把这灵棚拆了,四姨娘,你全权处理吧!本侯累了,回去了!”

“妾身领命,如嫁妆有出入,定会报给侯爷!”四姨娘说道。

苏暖也明白,父亲并不是真心帮她,而自己只不过是把当年令他那屈辱的往事弄到桌面上,他有了出气的借口,借题发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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