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间,太子一党势如山倒。
朝会上,司徒潜拿出的证据打得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太子已被下狱,其余一干人等也是抓得抓、流放的流放,或遭贬官、训斥等等,不一而足。
太子背后的丞相、季家自然逃不过。按照罗列的罪状,季万源理应被处死,不过念在他多年苦劳份上夺其丞相之位,责令此生不准再踏入京城半步。
季家族中也被江南守备营的官兵摸了进去,族中子弟躲得躲,逃的逃,乱成一锅粥。病的奄奄一息的季长泽被丢在院子里,被上门的官兵带走。
※※※
天牢门口,司徒离挣扎着不肯进去。
“住手!都给本宫住手!本宫要见父皇,本宫要见父皇!”上一刻还是威风凛凛的太子,下一刻沦为阶下囚,司徒离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监狱头头不敢强来,思索后把事情禀报司徒潜,得司徒潜应允后将人带过去。
“父皇,儿臣是被陷害的,定是有人陷害儿臣,”司徒离膝行上前,抱住司徒潜的双腿嚎啕大哭,“胎记一事,定是他人故意污蔑,离间天家父子;而且胎记也可能会变,这么多年了,自行消失也有可能。”
“父皇若是以此为证据,就认定儿臣不是您的血脉,有朝一日怕会后悔。”司徒离大哭,若真以一个胎记定生死,他怎么都不甘心!
“太子身上本就没有胎记,”司徒潜弯腰拍了拍司徒离的脑袋,“你身上要是有那胎记才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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