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苑别墅内,管家时州按照家庭医生宋良开的药方抓药,很快就将两副汤药熬好了。

时嵘俊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到床边,轻轻将丁苒苒扶起,而后一点一点喂她汤药喝。

“呕……”汤药入口,浓烈的苦味充斥着口腔,丁苒苒的小脸瞬时皱成一团,完全无法下咽,直接吐了出去。

时嵘俊低头一看,自己那干净的白衬衫瞬间被药汤浸染,弄脏了一大坨,让人见了极其不舒服。

“你!”时嵘俊眼瞧着衣襟脏兮兮,立即变了脸色,蹙着眉头凝着丁苒苒,显然是即将发火的征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丁苒苒被时嵘俊那可怕的眼神吓得不轻,她赶紧抬手为他擦拭着衣襟,道歉非常有诚意。

丁苒苒的小手在时嵘俊衣襟上胡乱擦拭着,毫无章法,时不时地隔着柔软布料会触及到男人的胸膛,他的胸膛坚硬无比,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昨天晚上,她背靠他的胸膛,被他恶狠狠地欺负着、肆虐着,不知怎么他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害得她无法招架。

现如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着实骇人。

丁苒苒想到这里,耳根一红,害羞的她迅速收回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丁苒苒的举动,在时嵘俊看来无疑是在撩拨,他气息不稳,呼吸急促,一股难以压制的情愫在身体里蔓延开来,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她,把她吃干抹净,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重重的脚步声传来,那人拄着拐杖走得很急。

“丫头,你是病了么?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医院。”时青山来到主卧看见丁苒苒脸色煞白,作势就要把人送去医院。

“时伯伯,我、我就是轻微感冒,喝了药就会好。”丁苒苒看见时青山来了,她先是一惊随后赶紧开口解释着。

“爸,你别一惊一乍的,苒苒不过是感冒而已,喝了药休息一下就好。”时嵘俊瞧见时青山非常紧张丁苒苒,他不咸不淡地说着,端着汤药继续给丁苒苒投喂。

丁苒苒一看见黑黢黢的汤药就不想喝,她蹙着眉头缩起脖子直往后躲,非常抗拒的样子。

“乖!喝药。”时嵘俊嘴上说得非常温柔,但是下手颇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而后端着药碗放到她的嘴边直接往里灌。

如此粗鲁的动作,任谁都无法接受。

丁苒苒终是受不了这浓烈刺鼻的苦药汤,刚喝了三分之一,实在是咽不下,又灌进来的汤药全部吐掉。

娇气!

时嵘俊睨了一眼吐在地上的汤药,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丁苒苒的下颌,作势继续给她灌药。

“臭小子!有你这么喂药的吗?”时青山一把夺过时嵘俊手中的药碗,恶狠狠地瞪着他。

时嵘俊瞧见时青山过来多管闲事,他撇了撇嘴一声不吭。

“丫头,这药虽说苦了些,但是喝完药到病除,你就能痊愈了。”时青山放下拐杖,端着药碗坐在床边,柔声劝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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