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龙虽然知道爷爷是个爱色不要命的人,但他还是严肃地对父亲说:“爹,你能救下那姑娘,而且你必须得去救她!因为,你救那尤姑娘,其实也在救爷爷,也在救整个王府!”

“危言耸听!”谷长龙哪里相信,冷笑道:“她都被抓住了。她再有多大能耐也不起作用了!”

“爹,我想,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吧!”谷小龙质问父亲道:“我问你,如果那姑娘不是为了救王氏,他们能抓住她吗?”

“倒也是!”谷长龙赞同地点了点头。

“爹,我看那尤姑娘并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危险人物,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且不说她为了救王氏孤身进王府,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弱女子,面对二十多个大男人,并没有对我王府里的人开杀戒,而且,她还要和我交朋友。爹,你见过这样的危险人物吗?”

“她要和你交朋友?她是要利用你!”谷长龙冷笑说:“儿子,你太年轻了,有些事你不懂!”

“也许吧,不过,我相信她也不是利用我,只不过是希望我能帮她脱身罢了!”谷小龙坚信尤如水不是邪恶之辈,不过,也怕她被爷爷逼出了杀心,他不无担心地对谷长龙说:“爹,就怕她被爷爷逼得走投无路了,别生事端哦!”

谷长龙赞同地说:“儿子,你说得对,那女子是一个极有心机的人物。你想,她能轻易杀了三个武功极高的人物,还敢只身进王府救人,如果不是身怀绝技,敢来闯王府这龙潭虎穴吗?她之所以主动就擒,一定有她的目的,说不定就是为了杀你爷爷以报沉水之恨呢!”

“对,我也觉得尤姑娘就是这个目的!”谷小龙紧张地父亲说:“爹,那你还不马上去救爷爷?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谷长龙对儿子摆了摆手,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道:“儿子,不是爹不想救你爷爷,是我们根本救不了他!你想,他们既然已经把她捉住了,你爷爷肯定认为她现在不过是他囊中物,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反会认为我们是在坏他好事。再说,那女子之所以主动让他们抓住,是她有绝对把握战胜他们。我们现在去救你爷爷,只能让他死得更快。说不定还会祸及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谷小龙也觉得父亲分析得有道理,不过,他还是觉得应该去救。他想了想说:“爹,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去提醒爷爷,要他小心!”

谷长龙盯了眼儿子,冷笑着说:“没用的,他只能说你在碍他事。不信你去试试。不过,到时候惹火烧身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谷小龙被父亲的几句话给镇住了。他也知道,爷爷虽然几十岁了,但特爱女色,他屋里的女人都五六个了,却还在想这些事。他长叹了口气问谷长龙道:“爹,难道你不怕那女子也做出伤害我们大家的事来?”

“如果她想伤害我们,早就动手了!”

谷小龙叹了口气说:“爹,我就怕他们两败俱伤啊!”

“两败俱伤?我看你是怕伤了姓尤的吧!”谷长龙劝着儿子说:“她不听你二叔的话,弄死了他,保住了我。从这个角度说,她是我的恩人,我应该救她。不过,她能让神树也哭泣,那是什么本事?说明她的道法高明,本事特大,我看,我们王府里没有一个人能奈何得了她。你放心好了!”

谷小龙不得不信爹分析的有道理,再说,他也知道自己绝难阻止那本事奇大的小美女和那爱色如命的谷里康。他只得听谷长龙的话,任随事态的发展。不过,尤如水的影子一直在他脑袋里闪现,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为二人祷告着。

谷里康虽见尤如水乖乖地进了密室,但他并不放心,更怕单独面对她时出意外,所以,他快步来到家丁们面前,小声对鱼笑春说:“笑春儿,你带人先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走!”

“是!”鱼笑春心里一阵暗笑,心想,老东西,你别嚣张,今晚一定是你的大限,看来,陈翠云的心愿很快就会实现了。

密室里暂时就只有尤如水一人,她运起缩骨法动了动手,觉得绳索似乎松了些,手已不发麻了。她又挪了一下双手,绳索好像又松了些,尤如水好不高兴,觉得那套缩骨法太适用了,自己现在也不怕被绑了,心里自是一阵激动。她又把手挪了挪,感觉绳子对自己已失去了作用时才停了下来,仍然装着被绑住的样子,一动不动地坐在凳上。

谷里康进了密室,干咳了一声,故意装着很关心的样子对尤如水说:“这些东西真不知怜香惜玉,把姑娘你绑得这样紧。来,我给你松松!”

尤如水冷笑着对谷里康说:“你别假惺惺了,小爷我受得了!”

谷里康见尤如水突然间又变了态度,不解地说:“诶,尤姑娘,你这就不对了,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变卦了呢?”

尤如水恨恨地说:“姓谷的,你不觉得你太卑鄙了吗?”

谷里康装着不明白的样子问道:“尤姑娘,我怎么就卑鄙了?”

“你对那姓鱼的挤眉弄眼,合计着算计我,你认为我没看见?”尤如水装着生气的样子说:“本姑娘生平最恨你们这些言行不一的伪君子!”

“尤姑娘,你不也是言行不一吗?”谷里康嘿嘿着对尤如水说:“你仔细想想,是也不是?”

尤如水担心着王氏母女的安危,不想和谷里康多说,冷笑着说:“王爷,别兜圈子了,说吧,你想对本姑娘说什么?”

“尤姑娘,别急嘛!”谷里康狡黠地一笑,又轻声问尤如水道:“姑娘,请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尤如水横了谷里康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了还问!”

“尤姑娘,你人长得如此美貌,但却长期在外抛头露面,我想,你一定有难言的苦衷吧?”谷里康还是一副关心的模样,死眼看着尤如水,说:“你有什么苦衷,尽管对我说,不管有多难,我都帮你解决!”

尤如水愣了谷里康一眼,哼了声说:“你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你会有那好心肠?”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