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此乃何人?竟如此勇猛!”
本要退去的公孙瓒身形一顿,对刚才蓟县城楼上说话之人很是好奇。
一旁的单经皱了皱眉,随后回道:
“将军,刚才说话之人好像是关靖。”
“关靖?”
公孙瓒偏着头开始回想。
与此同时,蓟县城楼上。
张昊眼见公孙瓒都开始退兵了,这群官员中居然跳出一个显眼包,登时就不爽了。
“好啊!关靖又是你是吧!你当真不怕死?”
张昊把关靖拖到墙垛上,一只手死死按住对方的脑袋,另一只手拿刀架在关靖的脖子上大声喝道。
锋利的刀刃割开关靖的表面皮肤,殷红的鲜血顺着刀身流了下来。
关靖冷哼一声:
“哼!死则死耳,何惧之?来呀!速斩某头!”
“你以为我不敢!”
环首刀被张昊用力一压,两人针锋相对。
关靖这时放声喊道:
“公孙将军,我等不过一败军被俘之囚,岂可因我等性命罔顾大军战机!”
“无需多虑!速速攻城吧!”
这些天关靖等人一直被收押着,不知道外界消息。
眼见公孙瓒退兵,还以为对方是因为担忧他们的性命而放弃攻城的。
殊不知公孙瓒除了一开始被激怒是真的想要攻城外,其他时候都是来打算走个过场的。
而这个时候,
公孙瓒也被关靖这一嗓子感动得有些不要要的,这更加坚定了他不攻城的决心。
“此人真乃忠义之士也!大军听令,后军变前军,撤退!”
城楼上,眼见公孙瓒真的不攻城了,关靖瞪大眼睛顿时急了。
“公孙将军休走,吾等不怕死!速速攻城啊!”
“公孙将军!公孙瓒!你攻城呐!”
然而公孙瓒的大军越走越远,不为所动。
同时,
刚才求饶的一众官员看见关靖竟然跟条疯狗一样还在蛊惑公孙瓒攻城。
不消张昊发话,一个个居然主动挣脱身后士卒的束缚向关靖扑去。
“住嘴!”
“关靖你住嘴!”
“大家快上,我捂住关靖的嘴...嗷嗷嗷~~~关靖松嘴!松嘴!你属狗的吗?”
“尔等懦懦鼠辈,我关靖羞与你等为伍!”
“关靖!你...你...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不怕死我们怕啊!”
“我抓住他的手了,大家快上,随吾击之令其母不识!”
“......”
......
公孙瓒的大军缓缓后撤,在蓟县周围安营扎寨了两天半。
这期间,
公孙瓒每日都派人去蓟县城下骂战挑衅,但来来回回就那几句,张昊连回骂的兴趣都没有始终紧闭着城门。
之后,
等时间一到,公孙瓒只好拔营撤兵,向他的老巢涿郡而去。
又是一日时间,
蓟县远方的地平线上忽然泛起一条黑线,有万马奔腾好似惶惶天雷般压向城头。
张昊立于城楼之上,怡然不惧地看着下方无边无际的乌桓骑兵。
“苏仆延大人,别来无恙啊!”
“哈哈哈~~~太子殿下,这些日子你可是大出风头啊!给,你父让我带给你的辽东王旗,还有印玺!”
张昊嘴角一抽,脸上有些臊得慌。
啊这...我特么就口嗨一下,你张举直接给我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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