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支付宝昆明到郑州的机票,选择了最便宜的厦航MF4546,(备注:之所以选择飞机是因为后天和厂子里约定好了要上班,所以时间和经济上一综合还是飞机核算,坐火车最少要30个小时,再加上上下火车路上的时间有可能会耽误三天,而岳峰一天的工资虽然只有130,但两天下来机票钱也出来了)票价比火车硬座稍贵一些,但比高铁便宜多了,中国的高铁从来不打折,反而是飞机票时不时的能捡个漏,这次岳峰运气不错。推了五个人App,遭受了不知多少人的拒绝,他才凑够了机票钱,由于是夏天,虽然是接近凌晨的航班,候机大厅好像也不算太冷。
晚上八点,辗转回到家的岳峰顺道去农商行取了上个月的工资,今天刚好是周末,上高一的儿子一个月回家两天,刚好这个周末是他回家的日子,所以老婆(以后统称前妻,虽然两个人住在一起,但是法律上已经离婚了)。 前妻是住在厂子里的,如果儿子不回家她就很少也回来,其实前世两个人才分开一个星期不到,而现在对于岳峰来说,和妻子再一次见面已经三年多了。
打开门,前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岳峰把取出来的三千五百块钱放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回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前妻已经回到了卧室,这是他们两个的信号,如果想要了男的洗澡,女的去卧室,前段时间由于父亲的葬礼两个人也没有心情亲热。而前妻也并不知道这个岳峰已经不是当年的岳峰而是三年后穿越过来的。
“儿子,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点去学校呢。”岳峰打开儿子的卧室跟儿子说。
随着儿子卧室的灯的关闭,岳峰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前妻的房间,还是那件粉色的内衣,套在她那丰韵的 酮体上,“咕……”岳峰咽了一口唾沫,拿起床头柜的掏耳勺说:“亲爱的,躺下吧,我给你掏掏耳朵。”
妻子李婧最喜欢老公给掏耳朵,但她讨厌这个无能的男人,要不是他伺候人伺候的舒服,早就把他踹到北面卧室了。用手电筒照着耳蜗,然后把掏耳勺伸进里面,轻轻的剐蹭耳蜗四壁,李婧舒服的泛红了脸颊。掏完一边,岳峰低下头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唇,“啊……”
脸更红了,然后舌头像蛇一样缠绕着耳廓,忽地又把舌尖探进耳蜗。听说四川成都掏耳朵是一门职业,掏的好的技师可以让人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欲罢不能。
“我这服务比四川的师傅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岳峰暗自色笑。“乖,换另一个耳朵。”他轻声在李婧耳边嘱咐道。
前妻也不说话,侧了个身,把另一个耳朵露了出来,岳峰如法炮制,李婧像小绵羊一样舒服的享受着。流程依然如故,先掏上几分钟,再亲上几分钟。虽然很想要她,但为了让一切都水到渠成,还是忍住了。
温存了十多分钟,开始第二步,涂精油,这精油是一个北京的朋友送的,还有一个刮痧的磁片,是清华大学一个教授研究的高科技,说是用这玩意刮后背可以活血减脂。
“来,我给你刮刮背,”岳峰一面给前妻揉肩一面把手伸向裙底,把睡裙往上撸。李婧趴在床上,把光洁的后背朝上,岳峰熟练地把少量精油涂抹在手上,从尾椎向上把整个后背均匀的覆盖上一层精油然后跨在身体的后半部分给她推油。
起初按摩的手法很轻柔,让精油充分的被肌肤吸收,继而稍重,偶尔还不安分的往下面隆起的地方摸两下过过手瘾。然后又用刮痧磁片沿着脊椎两侧或重或轻的刮着,反正都是夫妻间的情趣,也不管是否专业,舒服就行。而岳峰的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
刮完痧,岳峰把李婧翻了个个儿,然后……(为了避免被和谐,诸位看官自行脑补甜蜜幸福画面)。
什么是幸福,饮食男女就是幸福。什么是快乐,水乳交融就是快乐。
人世间最美妙的就是洞房花烛,夫妻之间最大的信任就是把彼此奉献给对方,正因如此,岳峰才会心甘情愿的背负近百万的负债,冒着被拘留的风险把所有的都自己承担,把自由和轻松留给了妻儿。
三年没做了,前世前妻已经做鬼三年多,那三年是他的至暗时刻,最爱的人相继离开了他,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在飞机上遭遇了昆明的风水大局穿越了回来,那前妻已经在地下成了皑皑白骨。
昏黄的床灯下,岳峰吻着她的唇,四目相对,“老婆,老婆,再让我宠你一回。”
随着凤鸣虎啸,两个人同时达到了幸福的彼岸,岳峰此时已经汗流浃背,好像跑了五千米的长跑,累的浑身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前妻推开了他,“滚你那屋去,我要睡了。”
“你……”岳峰心里几百个不情愿,几万个草泥马从心头飞过。自从两个人扯了离婚证搬到这个新家后,岳峰再也没有福气搂着前妻睡觉了,要不是他伺候人伺候的舒服,估计身子连碰都不让碰。
其实两个人是否相爱身体是最诚实的,尤其是女人,如果不爱了怎么会允许你和她打扑克,如果不爱了那里怎么会湿润高兴;如果不爱了怎会欲拒还迎。
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客房,躺在那间已经三年都没有住人的客房,岳峰好久都没有睡着,虽然心里不得劲儿,但是身体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没有女人的日子虽然偶尔也会梦见和前妻温存但每到关键时刻就被迫从睡梦中苏醒,让他憋得更难受。但他始终认为爱一个人一定要负责任,如果不打算结婚就别发生关系,他就像封建社会的那些读书人一样,恪守只有爱了才能做,而不是身体需要了就找个女的发泄。
翌日清晨,岳峰给前妻和孩子做好了早饭,偷偷跑到前妻的房间吻了一下她的唇轻声的跟她说道“亲爱的,我去上班了,早饭给你们做好了,你们待会儿就起来吃吧。”
说罢轻轻的退了出去,换上工作服去厂子里上班。工厂离小区骑摩托车大概半个小时,岳峰骑着这二手的97版嘉陵70赶到厂里的时候刚好六点五十,由于是约定好今天上班,所以也就没和车间主任打招呼,反正待会儿交接班的时候会点名,每一次都是岳峰去点卯,由于锅炉工属于二十四小时燃烧的危险工种,这十多天把搭班儿的老王累的不轻,吃个饭都跟打仗似得,因为替班的同事都不懂,唯恐出了事故。
一个二十多吨的锅炉相当于二十吨的炸药,那要是出了事除了厂子夷为平地之外,周围方圆十里的房屋都会被震成危房。“王哥早上好,”岳峰和来接班的王哥打了声招呼,老王五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开矿的老板,后来因为矿上的纠纷失手伤了人,再加上国家提出“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当地主管部门封了他的矿山,等坐牢出来后发现老婆也跟人跑了,阴差阳错来到这个淀粉厂当起了司炉工。在这个厂子干了十多年了,从一天三十块钱干到一天一百三,经历了形形色色的对班儿。岳峰是他最满意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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