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如期的到了,在这个春节结束之后,爸爸将要继续外出工作,我们的生活又将恢复到从前,我的生活好像一直都在期待,期待着有一天也可以像爸爸一样出去,可以不在听到那些低俗的猜测与漫长的恐惧。
很多人的出生到长大都在等待着离开这里,他们或是她们都需要外出务工来维持家用或是买房,然后拥有自己的家庭,他们的想法或许是多样的,所以他们从来都不在乎自己能否努力去做一件事情,包括学习。
开学在即,爸爸问我新的一学期要到来了,感觉如何。我说没有任何的感觉,在我的印象中,爸爸的工作是很幸苦的,他要时常晚上一两点下班,爸爸是做什么的?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坐在电脑面前,绘画着些什么,黑色的底,白色的线条。我和爸爸不同,我喜欢玩扫雷和蜘蛛纸牌,爸爸开会的时候我只能在一块透明板外看着他,他好像对于开会而言没有任何的想法,就如同一个无情的打工人。
爸爸是很可惜的,他读书的时候很用心,不过家里却不愿意支持他的能力。他不像我,学习那么的烂,他是一个没有知识这项能力的狗一般,各处去摸爬滚打之后,被无数的看不起,那时候的小农村与现在不同,没有就是没有一切,那时候的能读上高中的,就可以去掌握一个技巧,比如老人说的开挖掘机之类的,爸爸如果有可能,他一定能走的更远,可是,他最终还是被打败了。
妈妈说他是一个无比烂的人,他甚至不爱自己的孩子,就是我吧!她说爸爸在我小时候,不抱我,而是去抱其他家的孩子,因为爸爸喜欢那个孩子的妈妈。妈妈还说爸爸的皮夹子里永远都是别的女孩的照片,我不懂妈妈的悲伤,也不懂爸爸的悲伤,但是我知道我很悲伤。或许妈妈的悲伤是可以嫁给另外的比爸爸更有本事赚钱的人,爸爸的悲哀是有能力有本事,但是文化的城府却不够。
是谁输了?或是是我输了。
爸爸问我的成绩如何,我说不是很好,爸爸也只是一句自己要努力。他不会再多的问下去,好像多问了就不是应该的了。三月一号开学了,爸爸也只是说学校的事情要是不会就要多问。
我好像一个傻子,我问了后就觉得自己已经懂了,就和小时候,老师问我为什么能做出难的应用题,但是简单的我却不会,但是我没有说的是其实我难的题和简单的都不会。我总是在做题的时候没有确定性,就如之前说的随性,如果我真的掌握的很扎实,那么可能就不会飘忽不定的成绩了。我傻的——问了还是不会,但是,一次次的经历之后告诉我应该对自己认真一点,可是一次都不行,还是不认真。
开学的第一天,这个杂草丛生的校园又生机勃勃了起来,张美银还是那样的毫无变化,她好像也是一个不关心学习的人,她认定了自己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那么就需要将所有的外在形象管理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
父母不爱参与我的学习生活,所以我便在学习中只能独自前行。
报名结束后大扫除,我们班的公共区域还没有变,我们组被派出去在那条通往厕所的小路上除草。所以我在除草的时候一个抬头就看到拿着扫帚在上面站着看我的龚青,他好像是一个摆设,但是还热衷于对于形象的管理,为何,因为他就一个姿势站着不动的看着在下面弯腰卖力拔草的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之后,就发现了他一脸的淡定,还笑了笑。
有同学顾及形象的不愿意除草,就在一旁站着有些风凉话的说着,只不过没有太多人去理他们,这条路的海拔落差是13米,所以,长度为百多米的小路上,十几个人对于除草一事有着众多的自己的看法,有的人直接走了,多少有些抱怨,只是大多数人们都只是看着,说两句也不过是无济于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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