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大会可能是最震撼的大会了,三个管事大爷被免,何雨柱被打晕,很多事都翻出来了,而赢家就一个,何大清,这个刚回来没多久就挑翻三个管事的人,各家都回家琢磨这事,感觉这只是一个开始。
许大茂算是服了,真的服了,要是何大清是他爹,他俩精诚合作,什么干不成,他爹许富贵就没有这样的魄力,看看人家,这么多年谁能让易中海吃亏,也就这一次,一次就这么狠,直接让他的管事没了。
许大茂心内笑得很高兴,干的活更是让他高兴,他在水池刷皮带,刷沾何雨柱血的皮带,他认为何大清是真狠,刘海中打儿子也没说把衣服抽烂的,但也真解气,看何雨柱以后拿什么跟他叫板。
娄晓娥在安慰何雨水,有什么哭的,她就不哭,娄晓娥不懂,不懂何雨水内心受到的伤害,当一大妈一脸笑容的来问何大清在保定的日子,她以前认为一大妈是好人,现在看来,她们夫妻更不是好东西,也是骗子,更是不懂何雨柱,这都是为了什么。
刘海中回家就把炕桌掀了,刘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刘海中看着地站着的妇女说:“你说,妈的。”
刘海中突然发现他不知道说什么,这让他更气,屋里两个健壮的孩子也在低头,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但心里都在狂喜,也在叫好,因为他们爹吃瘪了。
自从他俩大哥刘光齐把家里钱败光跑了后,他们俩兄弟就被当陀螺打,以前也打,但现在打的更狠了,两人不敢反抗,更是不敢说别的,都羡慕何雨柱,因为他爹跑了,更羡慕棒梗儿,因为他爹死了。
妇女也生气,早大家还叫她二大妈,现在好了,以后就是刘大妈了,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当官,也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受到尊敬,平常一声声的敬畏也能让她舒爽,往后大家就平级,都是老百姓了,她还没法适应这种落差。
刘海中看着二大一小在那里沉默,更是气,要他们有什么用,直接抽出皮带来,他倒要试试能不能把衣服抽烂,母子三人似乎知道自己要面临着什么,不断小步后退。
二大妈急中生智,她是知道刘海中打人是不分长幼的说:“老刘,是不是你被他们骗了,你看看咱啥好处都没有,即使今天把何大清赶出去,咱有啥好处,别人就欺负咱家善良。”
刘海中放下高举的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三人,他也在回忆这几天的境遇,周三晚易中海请他还有闫埠贵去外面吃顿饭,易中海不经意就把何大清当年的事说了。
他当然怒不可遏,恨不得现在就让何大清滚蛋,闫埠贵也同意把何大清赶出去,原因不明。
刘海中就在屋里踱步,其实聪明人都知道四合院三个管事除了易中海外都是凑数的,他们还不觉得,更是得意,刘海中本就不聪明的脑袋也相通了,直接大骂到:“欺人太甚。”说完就踢了一脚地的桌子。
刘家母子三人都缩了缩脖子,继续沉默,刘海中直接出门去找闫埠贵了,他刚走出去没多远,屋里就传声大喘气,彼此看对方一眼,躲过一劫,但谁都没看到俩个孩子眼里的仇恨,赤裸裸的仇恨。
闫埠贵也在苦笑,三大妈也在咬牙,她说过别去参与这事,即使何大清走了,对他们家也没有好处,闫埠贵听后言之凿凿的说:“以老易掌握的情况看何大清必输,都知道他必输,为什么不跟赢家一伙。”
现在好了,管事没了,她这个三大妈也变成闫大妈了,三大妈没有什么嘲讽,不管什么时候他们夫妻都是一条心,这是他们几十年风雨与共的情谊,更是明白彼此只有一起面对生活,才能活得更好。
闫埠贵在那里苦笑,还想通过这事卖一个人情给易中海,现在好了,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住户了,不止于此还得罪何大清了,往后不报复他,他就跟何大清姓。
闫家有四个孩子,老大闫解成62年进入轧钢厂当焊工,三年学徒工,转正后就是二级工人,工资36元钱。
闫埠贵明白,现在想要分房子难,还想让闫解成当了正式工让易中海帮帮忙?帮忙把闫解成的房子批下来,还想着让老二闫解放去给易中海当徒弟,也当个钳工。
现在什么都没有,还给自己树一个大敌人,闫家也都如斗败的公鸡,没有丝毫的生气可言,刘海中暴力的开门进来看着他们四个说:“你们四个出去。”
闫家四个孩子没有去询问闫埠贵,直接低头排队走出房子。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说:“你说,咱俩是不是被易中海骗了。”
闫埠贵不懂,周三易中海请他们吃饭,把何大清因为什么走,还有一个孩子的事说了,当时刘海中就拍桌子说要把何大清赶出去,他眼里揉不得沙子,现在怎么说自己被骗了。
闫大妈叹口气起身让刘海中坐说:“二大爷,有事慢慢说。”
“慢慢说,我都不是二大爷了,我跟谁慢,我就问你,把何大清撵出去对咱俩有什么好处。”
闫埠贵明白了,这是想给自己找借口,转念一想反正都输了,他也没跟易中海有什么口头协议,道:“什么好处不好处的,都是你帮我,我帮你,街道办需要咱三个管事,不急。”
刘海中这才放心怒火,但也是气,等着易中海回来找他评理,把他管事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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