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安侧卧在床榻上,把玩着苏乐然的头发。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苏乐然想到他们忙了一个晚上,什么线索都没有拿到,肩膀都塌了下来。皇权就是一切,这个时代真的就没有天理可言。

她突然想起晕倒在暗道中的那群大汉,忙道:“那些追杀我们的人呢?你是如何处置那些人。”

喝完药之后,苏乐然的嗓子果然好了许多。声音虽然沙哑,但是跟原来的音色无异。

说到公事,徐时安收敛神色,坐了起来:“全部都被关在牢里面。他们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人命,刑部会依法处置。”

苏乐然握紧拳头:“那是他们咎由自取。白忙一晚,还差点失去性命,我们真的不能拿宁王怎么办吗?”

顾长安指挥官兵将那群人抬出来时,在场的人都憋笑憋出内伤。每个大汉都是光着膀子,而且被烟熏得黑不溜秋。顾长安黑着脸将这群人都送进刑部大牢。

徐时安和苏乐然从暗道逃出来的那个大院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居住。打理得井井有条。

看得出来,对方搬离的时候特别匆忙。徐阳打听了附近的人,发现那个院子里面的人刚搬走两天。正是燕春楼被查封的那天。

原以为,暗道会通向宁王府,结果出乎意料。没有人知道院子的主人是谁。

这一次的行动惊险异常,要不是苏乐然的巧思,他们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安然脱身。就算宁王不再对他们下手,徐时安也要开始反击了。

徐时安挑了挑眉毛,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本账簿递到苏乐然的面前:“怎么会!我不会让他轻易脱身。”

苏乐然反应慢了半拍,接过账簿,欣喜的问道:“你是从哪里寻来的账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我都难过半天了。”

回想起来,徐时安的眉头便皱在一起。

原来,黑衣女子死去后,徐时安觉得奇怪。对方要是派她出来偷账簿,又怎么会对她暗下杀手。毕竟账簿还没有到手,还不到毁尸灭迹的时候。

想到这,徐时安拿起一根棍子在黑衣女子的身上捅来捅去。终于在她的身上找到账簿。

徐时安眨巴着眼睛,期待苏乐然的夸奖之词。

见状,苏乐然灵光一闪,语出惊人:“什么!你居然碰了别的女子。”

在门外守着的徐阳惊讶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家侯爷才不会见异思迁,碰别的女子。而且他一直守在侯爷的身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喜鹊忿忿不平的瞪着徐阳,用嘴型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妥,但徐阳实在是太好奇发生什么事情。他竖起耳朵,听起墙角。

喜鹊也耐不住,有样学样的趴在窗户上。

房间内,徐时安大囧,颇为心虚的纠正道:“夫人,那是尸体。我只是取走账簿,没有触碰她的身体。”

苏乐然叉着腰,嘟着嘴巴指控道:“哼!我不管,你就是不守男德。你要是不碰她的身体,怎么会找到账簿。”

徐时安哑然失笑,明白苏乐然这是要以牙还牙的对待他:“有男德这一说法,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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