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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拍着张高的肩膀,欣赏的说:“高,本王就喜欢你够阴险。”
张高:“.......”
陈恢虽然脑子没想明白。
但是他看着其他群贤好像一副听懂的模样。
自己没听懂,不是很丢人吗。
也装着听懂的模样,一边听,时不时一边点头。
而刘武看着萧则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则,萧何之孙,萧延的儿子。
跟爷爷萧何的大名鼎鼎相比。
萧则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刘武总是感觉萧则是不是斜视眼。
比如现在,萧则面向旁边的曹奇,口里说:“大王,我认为.......”
“呃,咳咳,阿则,本王在这边呢?”
萧则又转向另一边的灌贤。
灌贤:“......”
算了,看到萧则这幅模样。
刘武无奈,放弃矫正萧则了,说:“阿则,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萧则面对着灌贤,眼睛却看着刘武,说:
“大王,就算我们都赞成周阳提出的战略,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啊。”
“我们尚且年少,大王又未就藩。”
“大王的阿父,我们的阿父,是不会正视和认同我们的战略的。”
“都把我们这些群贤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孩呢?”
听到这里,刘武和周阳他们也觉得有点沮丧。
是的,这里所有人的爹--这些大汉的高层都不赞成这种激进的战略。
樊他广倒没有沮丧,他安慰诸位群贤:“我们只要播下种子,耐心的准备好,他日就可以丰收了。”
“这就跟我去农田播种,一样的道理,春种夏收。”
“说起来这个,我又得跟你们讲讲,我在各处农田见到的趣闻了......”
樊他广一说到趣闻这個两个字的时候,刘武和其余六位群贤的脸色突然剧变。
刘武连忙阻止樊他广讲趣闻: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你在长安附近的田中见到有一个巨大的田蛙吗?”
“蛙又肥又大,色金黄,能跳到比人的头部还高。”
樊他广:“咦,大王,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见过这种蛙吗?”
刘武翻了翻白眼,不鸟樊他广。
倒是灌贤,有些无奈的对樊他广说:
“唉,阿广,你这个巨蛙的故事已经对我们说了不下百遍了。”
“每次来,你总是找机会,会对我们集体说一次。”
“集体说一次还不够,还拉着我们每个人单独说一遍。”
“先是拉着大王单独说一次,又拉着周阳说一次,给周阳说完,又拉着我说一遍。给我说完了,又.......”
听到灌贤则这么说,樊他广尴尬的挠了挠头。说:
“有吗?我说了这么多次吗?我怎么感觉巨蛙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讲呢?”
群贤沉默,是啊,你不仅眼神不太好使,记性也不太好。
樊他广作为樊哙之孙,樊市人之子。
体格倒是长得跟樊哙差不多,还没成年的年纪,就长得人高马大了。
不过,他跟爷爷樊哙的反差感太大了,樊他广讨厌舞刀弄枪,喜欢农事。
就喜欢农事这点上面,在整个长安的官三代当中,那都独一份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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