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造成后者价格昂贵和容易控制的关键所在。
空旷的灵术大教室，林河抬起头，他们头顶上方的浮现出来的光环轨道标就是用来熟悉灵刃飞梭飞行的基础课程。
根据不同的轨迹移动和速度要求都需要对自己的御物灵术进行精细控制。
初次接触的林河就像前世在大学第一次接触无人机，玩得不亦乐乎，而且使用灵场可比控制器的代入感强太多了。
然而等到下课，从兴奋中回神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正传来强烈的疲惫感，眼皮忍不住地耷拉着。
“太专注导致透支了自己的灵场能量，正常现象，第一次大家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徐元洲不在意地说道，他正用肩膀撑着林河的一条手臂，拖着他朝原本的教学楼走去。
“这种感觉像是打工熬了一整夜后又做了一整套数学题，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林河揉着额头，在楼道和陆丰羽还有胡钱告别后，走进教室。
“你这形容也太折磨了，正好下节课就是数学，祝你好梦。”徐元洲把林河送到位子上后耸肩离开，他的座位在教室的另一边。
课堂上林河尽可能的专注精神，但可惜过度透支带来的负担让他萎靡不振，笔尖在课本上画起抽象图。
课上到一半便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暗淡，教室内的学生也少了大半。
“你想干嘛？”林河推开吴妍妍贴近自己额头，似乎想要戳过来的纤细手指，揉了揉自己有些朦胧的双眼。
“哼哼哼，原形毕露了吧，一当上灵术师就开始在课堂睡大觉，我已经能够想象到你在月底测试后苦着脸写总结的悲惨模样了。”
吴妍妍收回手指，站起身来双手叉腰，“一万字，纯手写哦，累不死你。”
“嗯？谢谢。”林河接过前桌程雨柔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脸颊。
“灵术课很辛苦吧，你回来的时候脸上累得不行，要多多注意休息。”
温润的嗓音像是柔嫩的少女手指按摩着林河的额头两边，将他残留的睡意揉散，瞬间精神了不少。
“第一次灵术练习过了头，下次就不会有问题了。”林河向她解释道，随后抬头看向吴妍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班里的入学测验你好像是倒数的吧？”
“是啊，所以我已经不会再有退步的可能了！你可不一样哦，年纪第三名同学。”她抬起胸膛，乐呵呵地说道。
林河无言以对，为什么你一个倒数的家伙能理直气壮地鄙视班里的第一名啊！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彻底清醒的林河决定不跟这欢乐儿童一般计较。
查看视觉网络上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半，放学有一会了，难怪教室里人都快走完了。
“你们还不走吗？”林河整理起自己的东西，同时朝前面的两女询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要不是...”吴妍妍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程雨柔推着朝教室外走去。
“林河同学，明天见。”
“嗯，再见。”
不明所以的林河和她告别后，见到窗户外两人在走廊上的打闹，少女清脆的笑声和轻盈的裙角让他感受到了几分未曾了解过的青春。
再加上另一边，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冥想却丝毫没有影响效率的灵魂，验证了他猜想的成功。
这让林河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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