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处事原则,此时说话的就是始作俑者。

青鸢饶有兴致的打量两人,一男一女,都是平时和青鸢没有过节甚至连话都没说过的。

更有意思的是,这两人还是班级里出名的好学生人设。

青鸢冷笑,“呵,原来是你们俩做的,道歉。”

蒋成梗着脖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没证据我可要告你诽谤!”

仗着青鸢没有证据,蒋成有恃无恐态度强硬。

他还不知道,他队友的反应早已出卖了他。

孙娴一听到青鸢的话,当即浑身抖的像个筛子,存在感本就不强的她盯着全班同学的目光,脸色惨白,唇瓣毫无血色。

说话都变结巴,“封...封同学,你没,没证据,不要乱说,我,我们没把...那张纸放你,桌子上。”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看得包括青烟在内的一众同学无语。

你这和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

哦,区别就是没有直接承认。

呵呵,没有的废话文学又增加了呢。

蒋成:“听见没,孙娴都说了不是我们做的,封青鸢你不要无理取闹!再说你私底下做了什么大家都清楚,这两个字形容的不够贴切?”

青鸢气极反笑,“哦?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展开说说。”

蒋成:“封青鸢你要不要脸,谁不知道你被老男人包养,还同时脚踏三只船,贱人!”

“万人骑的婊子!你都敢做还怕被人说?别装了,指不定现在还在想今晚怎么伺候那老男人呢!”

蒋成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生说出那么狠毒的话,不管这是不是真的,都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教养。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谣言,就像他们反驳青鸢的指控那样,他们自己也没有任何证据,却能理所当然的把谣言说成事实。

更可笑的是全班竟无一人为青鸢发声,每个人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即使他们明知这是场霸凌。

甚至有不少人附和,“哈哈哈,封青鸢睡你一晚多少钱?同班同学有没有折扣?”

“哎呦喂,你不嫌脏?小心被感染艾滋病呢。”

“哈哈哈哈哈,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可得了,封青鸢可不配和牡丹花相比,牡丹多圣洁!”

他们调笑着,期待在青鸢脸上看到惊慌失措,这样他们就能说:看啊,害怕了吧,被戳中心事了吧!

以此来将他们的霸凌合理化。

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青鸢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

青鸢不急不慢从口袋拿出手机,“警察叔叔听到了吗?这里有人造女性黄谣。”

青鸢此话一出,班里同学表情各异,有人惊恐有人玩味,但更多的是嗤笑——他们并不相信青鸢敢报警。

事关自己的名声与贞洁,大多数女孩子选择息事宁人,她们不敢报警。

不是懦弱也不是胆怯,而是因为报警相当于把谣言公之于众,到时候即使谣言被证明是假,女性身上也永远背负了一个污点。

毕竟人都有选择性耳聋,他们永远只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至于真相,谁又会真正在乎?

见他们死不悔改,青鸢最后的耐心耗尽,一键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威严怒不可遏,“这位同学,我们警察同志马上到!”

一听到警察的声音,众人表情立马变的惊慌,蒋成胡乱大叫,“封青鸢,你怎么敢报警?”

青鸢表情讽刺,“为什么不敢?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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