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远回家后与夏氏还有谢柏州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吃饭。

谢家二房谢长安没有妾室,只有夏氏一个,虽然二人只有谢柏州一个孩子,但谢长远也没有再纳妾。

虽是生于官宦之家,但他们一家倒是更像普通老百姓的家庭,和和睦睦,没有杂乱的勾心斗角。

“州儿最近功课如何了?”

谢柏州在松山书院读书,一月一回。

“回父亲,孩儿最近都在用功读书,不敢懈怠。”

“嗯,一会儿去书房我考考你。”

“是,父亲。”

夏氏见父子二人吃饭都还在说功课,不禁温柔的笑着给二人各自夹了块鸡肉。

“你们呀,快些吃饭吧!夫君也是,州儿才刚刚回来,也不让他休息一下。”

谢柏州谢过夏氏给他夹菜。

“多谢母亲。”

突然夏氏侧头望向谢柏州。

“对了,前几天我进京去玉宝楼买簪子遇见陈夫人了,她说在北山王府见着你了,但没见到我,她在王府寻了两圈都没看到我,还问我当时去哪儿了。那日是北山王妃给她干女儿谢遥办及笄礼宴,你去做什么,还是她看错了?”

谢长远闻言也看着自家儿子。

谢柏州放下筷子,慢条斯理道:“周笙拉着我去的,顺便也去送份礼。”

夏氏柳眉一皱,“你送什么礼?母亲不是带谢芙大嫂去送礼了吗?”

“我送的自然是不一样。”

夏氏有些不悦。

“虽然你与宁侯府二公子交好,但谢遥是他表姐,他去送礼无可厚非,你去送礼可不合规矩。”

“您就当我认了个姐姐吧!”

夏氏不依了。

“什么姐姐,这是能随便认的吗?”

“不能,但我觉得她就是谢遥。”

谢长远此时也微微皱眉。

“若要按推断来说,我也觉得是,但是咱们终究是没有证据,且就算是别人也不一定会回到平阳侯府,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比一个二房嫡女的身份高多了。”

谢柏州不在意道:“是否回侯府又怎样?我倒是觉得她若是在北山王府过得好便不用回来,左右就是个名头。”

“罢了,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

………

………

恒源寺

“姑娘,咱都来这三日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音儿不解的问询问道。

谢遥站在青石阶前,不施粉黛,三千发丝由一根白玉簪固定,青石阶起了层淡淡的青苔,院子周围的大树苍翠欲滴。

一身青白水裳的少女仿佛与这景色融为一体,形成一副画卷,水墨晕染,意境绵长。

“我说了,来寺庙为兄长与干娘祈福,怎能回去,再说了马上入夏了,这恒源寺位于深山之中倒也可以避暑,至于什么时候回去……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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