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翀庄大儒,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家父曾在冤狱里救过一位老安人,就是庄学究的母亲,

庄学究为了报答我父亲的这份恩情,就答应出山,

伯晟既然有意,那回头我秉明了父亲,咱们到时候一起同向庄学究学习!”

盛长柏说的很肯定,徐文辉也高兴的连连点头,盛长柏这么主动,倒是省了他的心思,拱手行礼道:

“那就麻烦则诚兄,他日伯晟若有所有所成,全赖则诚兄!”

要是一般的大儒,徐文辉绝对怀疑盛长柏所说,

但是这位庄学究却是个有名的好脾气,没看连让他教授女学生他都没有丝毫的怨言嘛,

何况其中还包括墨兰这样人品低劣的,

徐文辉可不相信那位庄学究看不出来墨兰的秉性,只不过是不想理会而已,

既然连墨兰这种人庄学究都能教导,没道理到了他这里会挑三拣四!

只要盛家发话,基本上就算得上万无一失!

这事儿谈成,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和谐了许多,

说说笑笑的一起去盛长柏的院子讨论文章诗词,国家大事!

直到快要开席的时间,

两人才又回到前厅,

可能是顾忌徐文辉的关系,

袁文纯虽然看不起盛家,但是这次并没有在同电视剧里一般,

安排顾廷烨挑衅盛家,抢夺聘雁的事情,一整天的纳征之礼都很是顺遂,

唯一让徐文辉有些不爽的就是晚上袁文纯夫妇住在了徐文辉的隔壁院子,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盛家,

毕竟通判府就这么大,好的院子就那么几间,

袁文纯夫妇是正儿八经的贵客,自然也不能随意安置,

既然住在附近,

也不好不打招呼,

不过还不等徐文辉过去,

袁文纯倒是先过来了,

两人你好我好的寒暄了一会儿过后,

袁文纯装作不经意间说道:

“伯晟啊,你说仲怀他隐姓埋名大老远跑来扬州是做什么的,

扬州……扬州……好像我似乎记得他外祖父家姓白,好似就在扬州吧?”

徐文辉闻言有些不太明白这袁文纯是什么意思,以袁家和顾家的交情,这袁文纯不应该来找徐文辉说这些话才对,

“哦?是嘛,这我到是不清楚,管他外祖父姓白还是什么的,都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袁文纯还以为徐文辉真的不知道,毕竟顾廷烨的母亲白氏早已经去世多年,已经很少还有外人讨论这位的出身,所以解释道:

“哎呀,伯晟啊,你年纪还小,你可能不清楚,仲怀的外祖父可是扬州有名的盐商啊,

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都不为过,我恍惚还记得当家白家嫁女的盛况,

十里红妆那都是往少了说的,听说光是银子就三五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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