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扣到她的前颈,抵着下颌让沈安被迫仰起头,异物压着她的舌根,想吐却吐不出来。

耳边,牙齿几乎是撕扯着她的耳垂,将她的皮肤蹂躏到要滴血一般的红,疼痛蔓延不散:

“真可怜啊,这副模样。”

虽是这样说着,柳风月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只是从声音里,就能听出他隐忍的怒火:

“见不得光是吗?龌龊手段是吗?”

膝盖用力撕压着她的双腿,那种被看透的不适感,让沈安猛地颤了一下。

绯红的温热液体汩汩流出,弄脏了身下的白床单,扫了一眼,那颗愤怒的心燃着,他冷笑两声,终归没打算再做什么。

她已经被弄伤了,他永远都不舍得下狠手伤她。

嘴上,柳风月却是不饶。

手指扯过新的消毒湿巾,轻轻给她擦拭伤口的同时,按压的力道也带着隐隐威胁:

“你觉得这样就算龌龊?沈安,要是我真打算用强的,还会给你机会说出刚才那些浑话?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识好歹。”

屈辱的姿势让沈安难受的很,弯折的腰肢抽痛,也说不出话,听他这样说,只能含着泪摇头。

她想求饶。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背后,她什么也看不见,未知又多添了一份恐惧,柳风月又不放手,反而拉扯着将她的屈辱顶到极致。

耳边,他的声音又凑近过来,低哑的在耳畔响着:

“喂药,捆束,哪一个不能让你乖乖听话?我还可以敲断你的腿,折了你的手臂,反正有的是让你再也反抗不了的办法。”

“你觉得我为什的不做?是因为不敢?”

她连忙摇头。

他有什么不敢,那些事,都已经做过不少了。

及时收敛锋芒的态度让柳风月很是满意,冷哼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后勾唇一笑:

“那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死亡提问,让那乌黑的眸子瞬间瞪的像铜铃。

沈安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想被堵住嘴,他的手指却已经探入口腔,一点点把那叠湿巾抠了出来。

明明可以直接拽出来的……非要侮辱她。

渗出的液体合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被沈安全部吐到了地上,却可耻的拉丝了。

又扯过一张,他轻轻给她擦了擦,每一下触碰,都在她身上激起一阵战栗。

下意识的躲避被他扣着下颌固定,她也没敢反抗。

“你觉得,我为什么不直接用那些手段?非要跟你聊天,嗯?”

为什么?因为某些变态癖好?还是就喜欢用死亡提问为难她?谁猜的透疯子的想法。

“我…看不透你。”

僵硬的舌头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沈安还害怕这样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耳边,他的声音却柔了不少。

“因为我爱你。”

如同温泉潺潺流入耳畔,那语气,真挚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却让沈安整个大脑皮层都麻了。

这XX能是爱?

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她没说话,只是抿唇,理智已经开始在大脑里嘲讽他的阴晴不定,身体却因为这句话开始发烫。

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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