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长情低头看了一眼名贵的腕表,“以我对某人的了解,他一定是最晚过来走个过场罢了,信不信?”

他抬头看向众人。

江承允表示点头,“信,毕竟小的时候,你跟霍宴深关系好到穿同一条苦茶籽,我们两个都没这种福分,不过阿深说,他穿不上你的苦茶籽,太小了,他撑破了,这事真假的?”

“……”薄长情脸色一黑,皱了皱眉头,“不会吧,他连这个都跟你们说?”

沈知枭睥睨下头看了一眼薄长情的西裤,“不是,你也不小啊,阿深得有多大啊?”

“话说,小的时候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不给我们看。”

他们依稀记得,即使关系再好,每次上厕所,霍宴深都喜欢一个人,明明那么小的年纪,他们两个上厕所都需要结伴,因为害怕有鬼。

可霍宴深就是生性孤僻,只能说强者就是孤独前行。

“只有长情看过阿深的,看来这事十有八九,你跟我们说说他到底有多少厘米啊?毕竟,小的时候,阿深经常去你家住。”

沈知枭半开玩笑地拍了拍薄长情的肩膀,一脸的八卦。

薄长情沉了沉,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小的时候,阿深的母亲嫌他冷漠不要他,抛下他,他没办法,才来我家的。”

霍母在他们三个人的印象中,都不好,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母亲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后来霍宴深送到杜馨兰家那里后,因此才结识了他们。

薄家和杜家的关系也不错。

“别转移话题,我也想知道他有多大。”江承允哄笑说道,毕竟这个秘密都已经藏了二十多年了,该揭晓了。

沈知枭附议道,“就是,阿深现在结婚了,他家小娇妻以后迟早会知道,我们得做更早知道的人,不然怎么叫兄弟?”

薄长情咳嗽了一声,淡淡道,“按照估计,20CM。”

这个尺寸爆出来以后,沈知枭和江承允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了个靠,不能够吧,有20CM?”沈知枭吞咽了下唾沫,简直惊呆了。

“恐怖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恐怖如斯?”江承允摇了摇头。

薄长情率先迈开脚步,哭笑不得,落下一声,“20CM往上。”

“……”

他们惊了,追上前,“你骗鬼呢吧!”

宴会厅内。

慕南溪乘坐电梯来到三层,一二层都是社交的名利场,只有这一层还稍微能安静一些,没什么人,她踩着黑色高跟鞋,一身黑裙,披着小西装外套。

一张白皙娇嫩的鹅蛋脸,修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

目光锁定在了最中央的一架三角架的黑色钢琴上,由于围着一个红色戒线,也没什么人来靠近。

这一层还有两个喝酒的老外,聊了几句,便坐电梯下去了。

慕南溪径直迈步走向中央的这架钢琴,她坐在了黑色的琴凳上,长指缓缓落在精致高档的黑白琴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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