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简突然心中一动,看向房间桌子上的茶杯,整个人意念合一,却是有些中二想看能不能以意念移动茶杯,最后当然是徒劳无功。

他忍不住自嘲摇摇头,自己却是想的太多,今日喝了不少酒,虽不影响自身清明,但终究还是有些疲累,不如倒头就睡。

可是梁简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的原因,在深睡之中感觉自身有些燥热,潜意识之中有些烦躁。

在他无意识的一瞬间,一股莫名气息从他眉心处散发,而后清风微动,带来丝丝凉意,慢慢进入深睡之中,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

第二天一大早,梁简精神满满,又是勤学苦练的一天,而且这一次体内运转周天,又足足多撑了半个时辰,心中自然满是喜悦。

看来昨日行刑之后,精神力量的确有长进,甚至此刻他还犹有余力,只不过旁边院子里吴城这几个刽子手学徒也在练武,他便没有再继续运转周天。

接着便是站桩如松,手中抬刀挥刀,技法并行,直到梁简汗流浃背他才停下来,心中感慨也许突破武道二品并不会太久。

等到梁简收刀回房准备洗漱,吴江却忍不住感慨,怪不得能突破武道入品,这番努力的确让人不得不钦佩,想来是厚积薄发。

想到这,他们看着自己义子越发不顺眼,直接一棍子抽在他们身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不忿。

“站直了!”

……

另一边。

梁简刚穿过后院走廊,隐隐听到有人低声谈话,开始还没在意,接着不由放慢脚步,暗自集中注意力。

“大头,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却是两个县衙监牢狱卒在相互吐槽,他们此时精神萎靡,看来昨晚并没有睡好。

“没办法,县尊可是说了全权配合镇府卫,也不知道这城郊匪患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让镇府卫都如此兴师动众,以前上面也没重视过啊。”

听到这,另外一个突然有些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听说这匪徒好像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才有如此下场,府城可是下了死命令,不铲除匪患镇府卫不回府城。”

“哎,你说这是什么事?好处没有,却是苦了我们,以前咱们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昨夜镇府卫那位可是亲自刑讯,三更半夜就带着所有人离开,连咱们县衙大部分衙役捕快都跟着去了,看样子是要大动干戈了。”

“你说的也是,这次就是苦了咱们兄弟,从昨晚开始咱们就接令不得离开县衙,只要出牢狱还得两人同行,一看就是上面不想走漏消息。

不过话说回来,昨晚那几个劫刑场的匪徒也真是惨,死前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听说收敛师直到现在还在忙着帮他们整理仪容,真是狠啊。”

“行了行了,看镇府卫这动静,应该快结束了,咱们且再熬一熬,等镇府卫走了,咱们就好日子就又回来了,再坚持坚持。”

“说的也是,咱们就是小喽啰,管好自己的嘴就好,听说县尊让人通知咱们家里人送换洗衣服过来,也不知还有几天。”

两个狱卒边走边发着牢骚,话语中很明显对匪徒拿了什么东西也好奇,可是纵使如此私密谈话,他们对此也没有过多讨论。

他们牢狱狱卒称得上世袭罔替,早就听闻见多了世间龌龊,做事也是小心谨慎惯了,他们可不会多嘴,丢了这世袭罔替的铁饭碗。

纵使他们只是县衙小吏,那也是县城人上人,等到两个狱卒离开,梁简也回到房间洗漱一番,坐在桌边沉思。

镇府卫看来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情报,既然如此大动干戈,想必要一举铲除城郊匪患。

想到这,他眼神不由精光闪动,匪徒三当家砍头时看到的几个记忆画面地点就在县城。

若是匪患彻底铲除,自己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去那个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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