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朋友它是个什么东西？多大了？长得怎么样？”
陈凯的问题把沈薇薇问懵了，漂亮眸子转几圈，属实是给难住了。
陈流氓这问题，怎么不按她预设的套路来问呢？
正常情况下，对方不应该回答“会”或者“不会”，然后分别给出解释嘛？
怎么陈流氓也在问男朋友是个什么东西？
沈薇薇挠挠头，给整不会了，就在她准备放弃时，陈凯敲了一下她脑袋，嘿嘿笑道：
“逗你呢……”
沈薇薇摸摸脑袋，不高兴地鼓起嘴：
“你，你认真点，瑶瑶很着急。”
陈凯捏捏下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要看什么事了，如果瑶瑶确实有错，他男朋友是应该提醒的。
“不过倒也不用骂，适当提醒，帮她改正就可以的。”
“嗯……”沈薇薇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开动大脑，把自己带入余瑶的身份，然后陈流氓就是那个男朋友。
自己不想学习，上课睡觉耍手机，按陈流氓的说法倒也不用骂，适当提醒，比如戳自己一下，敲个脑袋什么的，帮自己改正。
所以，陈流氓对自己干的事，不就是男朋友干的事嘛……
沈薇薇心里一个激灵，急忙打消这个危险的想法。
余光瞥见陈流氓依然在盯着自己，沈薇薇继续装着淡定，询问道：
“那，那有没有，就是，不管瑶瑶说什么，她男朋友都对她无条件服从的东西？”
陈凯郁闷地捋一把额前秀发，哭笑不得，小丫头片子这到底在想什么，今天他是真看不懂了。
不过她说的这种东西陈凯还真知道。
“你说的这个东西不是男朋友……”陈凯朝沈薇薇翻个白眼，一字一顿道：
“他叫舔狗！”
“舔狗，舔狗……”沈薇薇重复着这个词语，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名字好耳熟，以前似乎好像听余瑶提起过，可自己都没放在心上。
嗯？薇薇不会又联合余瑶给自己上什么套路吧？
陈凯莫名地心里一紧，心说特么的，敢再过来暗算自己，这次让她们赔得内裤都不剩！
啊呸！内裤还是要剩一个的……陈凯及时纠正危险的想法。
下午的课程，陈凯利用课间休息时间，开始为沈薇薇量身打造辅导计划。
辅导计划分六大部分，一是详细的学习计划，二是每一阶段的学习目标，三是知识体系的梳理，四是学习重点归纳，五是练习题汇总，六是学习心态保持。
这个辅导计划更像是一个大纲，每一个部分都只有一些大概内容，还没补充完整。
里面也有许多涂涂改改的地方，看得出陈凯还在不断完善中。
沈薇薇偷偷瞧一眼，每一页纸虽然都写的密密麻麻，却杂而不乱，横竖有序，字迹也特别清秀。
就像陈流氓的长相一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你，你在写什么？”沈薇薇感觉这计划和自己有关，忍不住便问了一嘴。
果然如她所想，陈凯简单回道：
“让你痛不欲生的东西。”
沈薇薇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愁眉苦脸地扭过头去，对着墙暗骂自己多嘴。
第三节下课后，陈凯照例先去打球，沈薇薇依旧坐在教室里。
现在已经习惯留到八点了，这是她和陈流氓在无数次交锋中达成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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