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

朱慎锥又一次来到亢家豆腐作坊,可这一次过来却看见平日生意不错的豆腐作坊却大门紧闭没有营业。

瞧着这个情景,朱慎锥微微一愣,他走近细看,的确门关着上着门板,而且连门外挂着的亢家招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取了下来。

皱起眉头,朱慎锥打量着歇业的豆腐作坊,就在这个时候,边上的一家铺子老板刚好出门,见到朱慎锥站在亢家作坊外。

“您要买豆腐?”老板问了一句。

“是呀,今天这亢家作坊怎么没开门?店主有事?”

“不是店主有事,是这段日子开不了门了,您要买豆腐去别家吧,亢家作坊……哎……。”老板摇了摇头。

“亢家怎么了?”

“亢家出事了,亢老板和他二儿子都给抓进衙门去了,您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呀,我不住这,只是隔三差五来才一趟,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抓衙门去了呢?亢家出什么事了?”朱慎锥追问道。

那老板低声告诉朱慎锥亢家的豆腐吃死人了,惹上了人命官司,所以亢泰和做豆腐的亢有禄全给抓进了衙门里。这几天亢家已经不做生意了,而且这个官司闹的不小,亢家遇到了这样的大麻烦,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什么?豆腐吃死人了?这不可能吧!这豆腐怎么可能吃死人呢?”朱慎锥惊讶道。

“这個谁晓得呀,按理说是不会,可人的确就是死了,这个事……。”老板摇摇头,又道:“不好说……不好说呀……。”

“那么现在亢家没人了?”

“这倒也不是,亢老大没给抓走,还有亢泰家的老婆子和兄弟两的媳妇都在,这几天亢老大到处找关系托人办事呢,哪里还顾得上铺子的买卖?而且这个事一出,说不准那天衙门就把铺子直接封了,这买卖肯定是干不成了。对了,你要买豆腐去前面街吧,往这走过一条街拐角那边也有家豆腐作坊,虽然手艺没亢家的好,但也不算差。”

老板指着另一条街方向说着,朱慎锥拱了拱手道了声谢,随后老板摇着头就回自己铺子里去了。

等老板走后,朱慎锥并没离开,想了想后上前拍门,拍了好几下,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一扇小门打开,开门的正是亢有福。

几日不见,亢有福的变化极大,平日里打扮利索的他如今胡子拉渣,脸色也是憔悴的很,整个人更是生生瘦的脸颊都削去了几分。

见着外面来的是朱慎锥,亢有福微微一愣,接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六爷,您怎么来了……。”

“原本是过来买豆腐的,可见你这……亢兄弟,听说您家出事了?”

“您也听说了?哎……。”亢有福愁眉叹了声。

“刚才就听隔壁家的提了那么两句,对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朱慎锥追问道。

“这……进来说吧。”这些日子朱慎锥和亢有福的关系不错,两人已勉强算得上是朋友,朱慎锥今天来了,站门口说话总不是回事,而且亢家遭遇这样的事,这几天周边都传开了,对于亢家的事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亢有福也不希望有人路过看见自己和朱慎锥这么聊事。

道了声谢,朱慎锥进了里面,亢有福顺手把门关上,从桌上拿下一张板凳请他坐。

看看冷冷清清的店铺,因为上着门板,店铺内的光线不好很是昏暗,平日里热闹的作坊显得很是萧条,空气中还带着隐隐的豆香味,但已没了往日忙碌身影。

亢有福泡了壶茶,朱慎锥道了声谢,从他手上接过茶壶倒了两杯茶,随后就问亢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亢有福也没瞒朱慎锥,当即就把自己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听完这事后,朱慎锥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直接问亢有福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我们亢家做豆腐这么多年,豆腐做的怎么样整个平阳府都知道。再说,这豆腐都是每天新磨新做的,怎么可能吃死人呢?我家一天出那么多豆腐,那么多客人吃了都没事,可偏偏就……。”

“这也倒奇怪呀,按理说这不太可能,可这人怎么就死了呢?这事你打听过没?”朱慎锥也是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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