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罗大匠还是没有自己画,而是去附近道观里请了观主来画了一个太极八卦图。

观主很高兴的接了这个活,虽然这个丹炉看上去很奇怪,但画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送了很多符纸,说是能辅助炼丹。

最后更是提出了要和朱厚烇探讨一下炼丹之道。

朱厚烇自是没有去理他。

...

就在朱厚烇为平炉炼钢的事忙碌的时候。

郑班主忽然找上了朱厚烇。

“王爷,新戏已经一连在府中演了十几场了,虽然依然很受欢迎,但是每场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所以小的有個不情之请还请王爷应允...”

“哦?说来听听。”

“小的们在在府中一直受王爷厚待,但是一直这样受王爷的恩惠也让小的们心中不安,所以就想为王府做点事,我看蕲州城也是商旅云集之地,咱们的新戏在排练的时候就分甲乙两班,而且咱们的新戏那么好,肯定会在蕲州城里爆红,还能挣些银钱填平之前府中在我们身上的支出...”郑班主小心的说道。

“这可是个好主意,我最近一直在忙别的竟然忘了这事,此乃一举两得之策,你这就去办,让蕲州城里的老少爷们们见识下我们的新戏,挣的银钱王府也不好全拿,你们自己拿一半分了,剩下的再交给王府吧。”朱厚烇很快就作出了决定。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郑班主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朱厚烇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是继续思考炼钢的事情。

但过了两天,朱厚烇指挥工匠们填好料,准备开第一炉的时候,秦鸣匆匆的跑了过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秦鸣跑的满头大汗。

“怎么了?”

“我姐还有郑班主他们被堵在府外的畅音楼里了...您快派人去救吧...”秦鸣焦急的说道。

畅音楼是荆王府在蕲州城的产业,也是蕲州城最大的戏楼。

“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蕲州城里动荆王府的人?胆子也太大了!”朱厚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是...是蕲州城的百姓...”

“蕲州城的百姓?”朱厚烇隐隐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啊,咱们的戏在蕲州城里爆火,想去听戏的人一座难求,有人出5两银子都买不到座,戏楼里都挤满了,一开场楼外都围满了人...”

“听郑班主说,这两天光扔上台上的打赏银子都有上千两了...”

朱厚烇心中一阵卧槽,这年头的银子的购买力可是很高的,他弄个一千人的织布厂才一个月的利润不过两千两,结果这新戏两天光打赏就收到了一千多两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毕竟在这个娱乐如此匮乏的年代,忽然出现了一个全方位超越这个时代、让人耳目一新的戏剧,也不怪蕲州的百姓这么疯狂。

“那怎么就被人给堵了呢?”

“戏火了,演戏的人也火了!特别是我姐和那个演唐僧的护卫刘浩,更是火的不行,今天的戏结束了,戏班子准备回府了,结果刘浩刚露头就被围住了,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想上去摸一把,等他们把刘浩从人群里抢出来的时候,他差点都被人扒光了...所以他们就在畅音楼里不敢走了,就赶紧遣人来府里求救...”秦鸣心有余悸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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