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声惨叫,有些人睁开眼睛,以为战斗结束了,一定惨不忍睹。

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们看到赖头张躺在地上嗷嗷叫!

此刻赖头张正躺在地上。

他出拳的手正以一个奇怪的不符合骨头形状的姿势直愣愣地翘着。

而陆河还站在原地好好的。

老辉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有些呆住,这陆河什么时候那么大力气?

所有人比刚刚还要安静,他们在铁匠铺生活了许多年,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

而始作俑者陆河双手背后,斜睨全场。

陆河其实心里在叫痛,虽然他力气大,但骨头不行啊。

手好痛啊!

但此刻赖头张已经倒地,像个疯狗一样痛叫,他出拳的那只手,形状曲折的不成样子,让人看着就痛。

现场无一人吱声,连大声喘息都没有。

“这这。”老辉有些语无伦次。

赖头张当着众人的面说过很多次,没学过武学的人,他一拳头打一个,跟打小鸡仔一样。

虽说这话是有威慑意味在其中,但赖头张并没有吹牛,不少人都挨过他的打,知道赖头张力气有多大。

难不成?

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人学过武学?

在这小小的铁匠铺,除了管事,徒弟当中居然还有人学过武学?

那他当徒弟图啥?

现场的寂静不知持续了多久。

赖头张叫了好大一会还没停下。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都什么时候了?不去做工,一个二个都围在这干嘛?”

来人是柳执事。

柳执事走到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在地上嚎叫的赖头张。

“这,这谁干的?”

赖头张是对他忠心耿耿的人,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地上的赖头张忍着剧痛,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了指陆河。

柳执事顺着他的手目光看向陆河。

“好小子,有一把力气,能把赖头张打趴下。”

说话间,柳执事从袖里掏出一把短剑一步步逼向陆河。

“哪只手打的,就留下哪只手好了。”

语气间的冰冷让在场的徒弟不寒而栗。

老辉心中暗叫不好,得罪赖头张,顶多是吃不好睡不好,得罪柳执事,可真是要了命了!

陆河站在原地不动,心中在盘算着该怎么办,已经做好随时召唤马刀的准备,他不知道柳执事是不是像黄执事一样也学过武学,如果学过,他即便拿上马刀也未必是对手。

正当柳执事一步一步往他前进,另一个人出现了。

黄执事笑呵呵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干嘛因为这一帮徒弟计较,他们之间爱打,就让他们打,管他呢。”

柳执事冷冷地撇了一眼黄执事:“你别管。”

“莫要冲动嘛。”黄执事依然笑呵呵的,但人也已经到了柳执事面前,拦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他不能让柳执事剁陆河一只手,毕竟陆河对他来说称心如意,想再找一个这样得心应手做私活的手下可不容易。

柳执事怒吼:“我说了你别管!”

黄执事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一只手直接挡住柳执事,硬生生地逼地柳执事无法再前进一分。

“这铁匠铺是我柳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柳执事一字一顿地说。

黄执事:“铁匠铺是你堂姐柳啊啊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柳执事听到这话,脸色变得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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