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继儒早早起来锻炼。
昨天被打了二十大板,现在早已恢复如初。
李继儒不禁感叹,自己身体恢复力简直太牛了。
吃完早餐,李继儒不由有些惦记自己两位兄弟的伤势。
毕竟,两人可没有自己这种开挂的身体。
记得昨天两人离开的时候,走路都是让人抬着走的。
在这医疗落后的大明朝,如果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可能小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为了能够让兄弟早日恢复,李继儒只能在空间里的船只上寻找药品。
幸好,不管是舰队船只还是货船上的救援物资,里面都有着大量的医疗用品和器械。
选出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品,李继儒就准备出门。
可还没踏出府门,就被自己的老娘赵氏给拦了下来。
李继儒笑道:“娘,这是干嘛呢,孩儿还有重要的事呢!”
“从今天起,30日之内,哪里也不能去,给我老老实实回房间抄书去!”赵氏根本不为所动。
原来,为了防止李继儒又跑出去闹事,李善长只能让夫人盯着。
毕竟,皇帝可是要求儿子在家禁足三十日,而且还要抄写《礼记》。
一旦自己儿子在禁足期间再惹出大事,那可是违抗皇命之罪。
知道若不给个理由,自己老娘绝不会放行,李继儒只能举起手中的药品说道:
“娘,孩儿真不是乱跑,昨日徐增寿和汤軏两人受孩儿连累被打伤了,我这是去送药呢!”
赵氏根本不理会:“送什么送,难道堂堂公侯府会没有药材?”
“况且,他们两人都是出生武勋之家,跌打损伤的药多的是,哪需要你操心,我看你呀就是想去外面惹事儿。”
说到最后,赵氏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有两个儿子,老大李祺正直憨厚,性子有些呆。
说白了就是有些书呆子气,但是自幼懂事,并不让人操心。
可这个老二,却让她操碎了心。
性情柔弱不说,脑子也不大好使,读书吊儿郎当,整日里都臆想着上阵杀敌。
韩国公府是什么样的人家?
那可是大明朝最顶级的文臣勋贵,出生书香子弟之家,怎么会让儿子去战场上厮杀博功名?
更何况,自家老爷深受圣恩,掌控着朝政,有老爷的功绩在那儿摆着,只要安安分分,子子孙孙自当受用不尽。
可自己这个二儿子总是不闲着,天天惹是生非。
前段时间刚在青楼喝花酒坠河,染上风寒后差点救不回来。
病才刚好,又去青楼争风吃醋,甚至殴打秦王。
赵氏真的怕了。
如果真在皇帝禁足期间出去惹事,即使李善长的功劳再大也不敢置皇命于不顾呀!
如此一想,赵氏更是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倒把李继儒整懵了,大惊道:“娘,您这是咋的啦,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爹,等他下朝回来儿子帮你找回场子。”
赵氏有些无语,甚至有些感动。
不管怎么说,儿子还是向着她这个娘的。
可她能说什么呢?
难道说娘亲是害怕你出去闯祸,很可能未来的富贵都不能保住?
这可是很打击儿子自信心的。
想到这儿,赵氏只好忿忿的说道:“都是被你爹气得,那老东西好像贼心不死,看到你得到皇帝赏赐美人,自己也想纳小妾。”
“人都快进棺材了,还想着小姑娘,老娘当然不允许,你说气不气?”
李继儒真有些傻眼了,难道自己那便宜老爹真的春心荡漾了。
按理说,李善长都已经60多岁了,应该不至于吧!
虽说在原历史中李善长在70多岁的时候纳了一个小姑娘为侧室。
但在李继儒看来,这只是李善长为了打消皇帝的猜疑心而已。
毕竟,在平均寿命四十来岁的古代,70来岁的人,土都要埋到脖子上了,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啊。
不过,想想汤和临老了还纳了100多个年轻女子为妾,简直是老种马呀!
当然,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万万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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