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了,人长大了,要脸儿了,抹不开在去捡煤核了。所以,捡煤核除小学生外,就是上岁数的老年人了。

那时,捡煤核也必须懂规矩。捡煤核是有“势力范围”的,不是有个煤灰堆,就可以提着筐,拿着捡煤核的耙子就可以随意扒拉捡煤核的,这样常常会引发斗殴,常常是双方一个个鼻口穿血、头破血流的。

何雨柱的声音很大,随后何雨柱继续的骂道:“除了捡煤核,还有挑黄土,我敢说四合院的哪一家没有用过我何雨柱挑的黄土,人家黄土一毛钱一担,我一担只要八分钱。

哪一次我的肩膀不是被磨的稀烂,晚上疼得我龇牙咧嘴,要是我有十块钱一个月,我会做这些事情?

他易中海家的黄土,我从来没有要过一分钱,这易中海也好意思用,连个畜生都不如。”

捣煤要用的黄土,是要买的,那时城里有专挑黄土卖的人,挑一担满满的黄土,沿街叫卖,一毛钱一担。

何雨柱那个时候十一岁,为了自己的妹妹有学上,就只能拿了一把小锄头,挑了担淤筛,一人出了老南门,在城北的大会场后面找到了有黄土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在挖黄土,长年累月的挖掘,一坐小山包被切了一半,形成了一道高高的黄土墙。

何雨柱站在一旁,望着油亮的黄土,看别人怎么选土,怎么挖土。

观察片刻,动手了。

将淤筛置于土墙前,用锄头挖了起来,沉重的锄头举起来很吃力,挥下去落在泥上只锄下一丁点儿黄土,半筛土没到,已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休息一会,再干。

好不容易将一筛土装完,歇了一会准备再挖,身旁一大人对何雨柱说,小孩,多了挑不动的,不要挖了。

何雨柱想想也是,于是将黄土分作二筛,起肩挑起向城内去。

一担黄土大约二十多斤,起初,不觉得什么沉重,行了三百多米,肩开始疼了,于是从右肩换到左肩,走了一百多米,不行了,放下担子休息起来。

起担再走,肩更疼了,只得频频换肩,走了一百多米,又放下担来。

从黄土场地到四合院家里,一公里不到,这样一路歇息了二十多次,终于将黄土挑回家。

可是这肩膀也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可是何雨柱还是很开心,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一个赚钱的门路,这第一担的黄土免费的给了易中海,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还哈哈的笑着让何雨柱再去挑一担过来,因为一担他家不够用。

“拿了我和我妹妹的生活费,让我和我妹妹像杂草一样的活着,还好意思说这钱是怕我们花了,所以才不给我们的,谁他吗能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来。”何雨柱眼中血红的骂道。

“柱子.你这是在骂奶奶吗?”聋老太太怒喝道!

“我骂的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奶奶就不要往上贴了,难道奶奶忘记了我和雨水,为了挣四合院的几块钱交学费差点死在了淘井的井中?

如果那个时候,易中海这个老畜生将我爹的生活费给了我们,我和雨水会差点死在井中,而即使我和雨水因为挣学费差点死了,那老畜生依旧不愿意将我爹的生活费给我们,难道我还要去赞美易中海这个老畜生吗?”

一席话吼得声嘶力竭,将聋老太太直接吼得没有了脾气,只能恨恨的道:“好,好你不救,我救。”

说完,聋来太太拄拐棍走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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