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横生事端,闫埠贵连忙对着周打仗说道:
“正事要紧!”
瞥了一眼刘海中,周打仗对着闫埠贵淡淡道:
“你来的正好。
今天晚,秦淮茹抱着一堆带屎带尿的衣服闯进我家,让我帮她洗衣服。
让我一个大男人帮女人洗衣服,亏她想的出来。
尤其是,里面还有贾张氏这个老肥猪的大裤衩。
他贾家的人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而且,如今天寒地冻。
我前几天的伤,才刚刚养好,根本干不了重活。
于是我就拒绝了,并让她离开。
她却把带屎带尿的脏衣服全扔到我家。
没过多久,贾张氏和贾东旭怒气冲冲的冲到我家。
不禁骂我爷爷是畜生,还骂我是流氓。
还要动手。
现在,我的名声是毁了!
贾家不给我个说法,别想好过!”
面对咄咄逼人的周打仗,闫埠贵面色一滞,不由得语塞。
周围的住户,也皱了皱眉头。
秦淮茹的做法实在过分。
让一个大男人帮忙洗裤衩,还是一个老女人的裤衩。
虽说周家被定为地主,可这属实有些过分了。
可以说,但凡一个男人有一丝血性,都忍不了。
闫埠贵低头看向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周打仗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二大爷都对他无可奈何,满是失望的秦淮茹正欲开口辩解。
就听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淮茹拿着脏衣服去你家,正是为了你的名声。
你们一家被定为地主。
要是院子里的名声再差,这辈子你都别想娶媳妇。
要是在院子里的名声好些,谁家说不定还能帮你说的媳妇。
秦淮茹之前和我说过家里有个表妹。
还想着要是你人不错,就把表妹介绍给你。
不曾想竟惹得你误会!
秦淮茹,你说是不是?”
说话正是一大爷易中海,他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看向周打仗的目光,却有一丝掩饰极好的怨毒。
他已经看到倒在雪地里昏迷不醒的贾东旭了。
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徒弟被打成这样,他心中如何能不怨恨。
旁边跟着一个狗腿子模样的人,则是许大茂。
此时,他一脸愤恨的看着周打仗,那目光活脱脱的像一只疯狗。
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被占便宜的是他。
围过来的众人,听到易忠海的话都认可的点了点头。
只有刘海中面色铁青,易忠海一出现就抢了他的风头。
闫埠贵则往后退了退,给予易忠海这个一大爷足够多的尊重。
更何况,他已经看了出来,周打仗今非昔比,不是好惹的。
几天不见,身材壮实了不少不说,胆子也大了起来。
谁撞去,势必要迎接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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