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送白面？你当我傻啊？现在这个时代，谁会无缘无故地给你送东西？”
“除非，你给了他什么回报。”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哽咽着说：“娘，我真的没有跟一大爷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
贾张氏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你还敢反嘴！你就是个贱货，整天只会勾引男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淮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她眼里充满了泪水，但是她没有反击，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更是得意洋洋：“你看看你，没出息。我告诉你，一大爷是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的。”
说完，贾张氏扬长而去，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屋里瑟瑟发抖。
这件事情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
李言坐在自家的门口，悠闲地啜着他炸得恰到好处的茶叶，他的目光透过四合院的院子，直接看到了对面秦淮茹家的房门。
那天，阳光格外好，金色的阳光从院子的西侧斜斜照进来，把李言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但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美好的天气上，而是完全被对面的争吵所吸引。
李言轻轻地扬起眉毛，有些意外地想：“哦？这么快就传到这老太婆的耳朵里了？”
但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慵懒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更加舒适地准备欣赏这场“好戏”。
听着贾张氏的骂声，李言的心里居然泛起了一丝轻松，甚至有些快意。
他对于秦淮茹这种人从来都没好感，觉得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利用自己的美貌来吸引男人。
而现在看到她被贾张氏骂得狗血喷头，李言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他深深地吸了口茶，似乎那一口茶的味道都比平时要好。
秦淮茹的哭泣声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贾张氏得意地嘲笑：“看你那副模样，还不是被我骂中了？”
“告诉你，这四合院里，没有人敢跟我对着干。”
李言轻笑，心想：“这老太婆还真是自恋。”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秦淮茹曾经试图接近他，想要得到他的关心，但是李言对此不屑一顾。
现在看到她落魄的样子，李言不由得觉得，这正是她应得的。
李言看着院中的景象，不禁想：“真是热闹，还不如我的茶香。”
他放下茶杯，轻轻地嘴角上扬，似乎是在对贾张氏的胜利表示钦佩。
他无意插手，只是静静地欣赏这一切，就如同一个看戏的人。
而其他四合院的人们，看到李言这般模样，也都心有余悸。
他们知道，李言这种人，不是简单地“看热闹”，而是在“评价”他们。
院中的争吵渐渐结束，贾张氏得意洋洋地走了，秦淮茹则是哭得泣不成声。
而李言，依然坐在那里，悠然自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他生活中的一抹小风景而已。
冬季的红星轧钢厂里，机器轰鸣声不断，冷风穿透钢铁，但工人们的热情却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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